要是来我家玩不知道会把家拆成啥样。
”
“他又不是哈士奇,没事拆什么家。
”向薄戎掏出手机来,“不过庭毅中午找我吃饭呢,我得给他去个电话让他别等我。
”
“发个消息呗。
”
“不,一定要打。
”向薄戎坚持道。
从那天之后,他一会儿不听到左庭毅的声音就不放心。
于是余然就这么用手拽着领口晾干身上的汗水,一副怪里怪气的表情盯着对方给左庭毅打了那通实际上是报平安的电话。
向薄戎刚把电话挂掉,他就歪着头打趣道:“你和庭毅现在怎么处得和情侣似的?”
“咳咳,”向薄戎清了两下嗓子,“那可没有。
只是宿舍关系变好的象征。
你没事也要多回来看看呀,不然……鹰宝都快把你忘了。
”
余然一脸不屑:“我就算天天回去他都能把我忘了,鹰大傻子管我借的200块到现在都没还呢。
”
“那我回去催催他。
”向薄戎扯谎道,一边观察着余然的表情变化。
不过余然已经换了话题:“咱俩别在这杵着了,观众都快走光了。
你不是要来我家吗,我就不在这洗澡了,回家洗去。
”
“你家远吗?”
“不远,就在家属楼那片。
”
“那挺好,不用走太远。
”向薄戎回着话,心里却做好了准备。
就当这次是去打探那对双胞胎的底细,说不定余然所谓的“家”其实就是对方豢养奴隶的窝呢。
万一有什么不对的情况,他会拔腿就跑保护自己。
结果他发现自己大概是想多了。
这一路,他并没有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只是很简单地和余然进了家属区,上了楼,开了门。
入眼是一个温馨的小家,在一众白色家具中突出一张简约的橙色沙发,茶几上还摆着一盘洗干净的橘子并不是什么墙上挂着铁链的恐怖刑房。
刚一进门,余然就开始手忙脚乱地找拖鞋:“我家不常来人,东西都放起来了。
”
“没事,我光脚进去也行。
”向薄戎脱掉球鞋,白袜踩上地砖,“不凉。
”
余然甩给他一双毛茸茸带着兔子耳朵的拖鞋:“这还不凉呢!当心你的腰子。
”
“拖鞋还挺可爱的呢。
”向薄戎踏上那双鞋,环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