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毅没有给他推开自己的时间,只留下唇角一点淡淡的湿意。
“庭毅……”
向薄戎低声叫着对方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被左庭毅偷吻,而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双手撑着他的膝盖,赤裸的左庭毅跪到他脚边,扬起那张禁欲的脸望向他:“戎戎,你躲我好久了。
”
“我没有啊……”
左庭毅又笑了:“别骗人,我很了解你。
你和鹰子一样,遇到搞不定的事就总想逃避。
这些天我就发现你不敢看我的身体,怕我吃了你不成?”
向薄戎看到对方眼镜背后有湿漉漉的欲望正翻涌着:“你……是直男,现在做这些事情都是受到催眠药水影响的。
”
“那又如何。
”左庭毅第二次重申他的立场,“戎戎,这药水是我自愿喝的。
”
“我喂你药水是要保护你,不是为了让你……对我有感觉的。
”向薄戎侧过脸,避开与对方的对视。
并非讨厌庭毅,而是他怕自己再多看两眼对方这堕天使的模样,他的肉体也会矜持不住。
“我对你有感觉不好吗?”
向薄戎艰难道:“可那不是你自己。
”
“我很确定,这就是我自己,戎戎。
”左庭毅双手揽住向薄戎的腰,能感觉到对方胯下有物什在蠢蠢欲动着,“一份药水的效力没那么强,我还没有对你迷恋到呼吸你的味道就上瘾的程度只是想亲近你罢了。
”
“……”
面对着不作声的向薄戎,左庭毅笑得比旁边的暖光台灯还要温暖:“别抗拒我好吗,戎戎。
”
哎。
向薄戎早就了解左庭毅是怎样暖的人,就这会儿工夫他都快被对方一口一个小名叫得要化掉了。
一份催眠药水的效力视对方内心原本对自己的感觉而定。
左庭毅虽然是直男,但在自愿且与他同心的情况下喝下药水,对他的执着恐怕会与那个疯狂的校医大叔相仿。
“我没有抗拒你。
”向薄戎再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有点发抖,“我只是不想通过这些外物改变你本来的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