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比赛。
别看了。
别看了。
别看了。
别他妈看了!
终于,邹郁忍无可忍,断眉纠成井字,一脸不耐烦地冲那道蜇人的视线吼道:“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九个字。
”
“什么?”
向薄戎扯着领口给自己扇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说你说了九个字,有所突破。
我还以为你语言障碍说三个字就上不来气呢。
”
“神经病!”
向薄戎错开邹郁颇显厌恶的目光,视线游移到对方胸口那只精致的十字架上:“怎么,你问我干什么?我只是坐着啊没干别的。
”
邹郁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别看我!”
“你训练有什么秘密吗不让我看?”
“不许看我!”
向薄戎噗呲笑了:“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谁就看谁,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邹郁萌生了退意:“那我走。
”
向薄戎充分发挥泼皮无赖的气质:“去哪啊?一起吃饭去不?”
邹郁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你滚!”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又没惹你。
”
邹郁眼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光:“你不滚是吧?”
“我不。
”向薄戎还在继续试探。
他觉得邹郁的情绪已经接近一个危险的阈值,接下来就是对方爆发的时刻。
而他就是想看看这个游离在双胞胎催眠体系之外的人是怎么把他“主人”叫过来的。
“那别怪我。
”
邹郁一脚踩上看台,像是要来揍他一顿的架势。
向薄戎的视线顺着对方那双紫色跑鞋往上游移,停在那条灰色短裤上。
在这个微微前倾的姿势下,他看到邹郁胯部的凸起非常明显,像是在灰色短裤上撑起一个山包,里面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小家伙。
一时间,左庭毅的声音如同警铃般在他脑海里响起。
“……他说他只被玩过一次,因为他主人嫌弃他鸡巴太小,就把他‘弃置’了……”
不对……不对……不对!
大脑还在思忖着某些画面的含义,比如邹郁为什么没有动手,为什么要去解他脖子上十字架的链子,向薄戎的身体已经在电光石火间闪了出去。
双胞胎奴隶弃置十字架邹郁。
一根链条逐渐在脑海里清晰,向薄戎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