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收广一些。
”
“行。
”向薄戎回答得很愉快,反正他也不会真去做。
这会儿他满心都是掌握了双胞胎真正弱点的快乐,光是想到罗鹰很快就会回归,他就忍不住想要跳起来。
双胞胎自然不能轻饶,作恶的还有一人。
相比于对方的幕后潜藏,向薄戎发觉自己不适合做这种事。
男子汉坦坦荡荡,有什么事明着来就好。
“那我去厕所了主人,你要一起过来吗?”
“我不去。
”邹郁低头把脱下的背心缠在手腕上,没有听出他话里蕴含的深意。
这次向薄戎的话多了些许不容置疑的强硬:“来吧。
”
“……好。
”邹郁有些迟疑地抬起头,不过他这会儿确实开始感觉尿急了,没多想就答应下来。
田径场的厕所在看台下方,进去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公厕随操场都有些年头了,起皮的白墙被潮气画满了黄黑的斑痕,小便的地方也不是小便器而是瓷砖铺就的尿槽,因为疏于清理的缘故弥漫着一股体育生常年用尿液浇灌的浓厚骚味。
邹郁走到尿槽旁边,和向薄戎并排无言解开裤子,释放自己的男根出来。
只是在掏鸡巴的时候,他忍不住微侧头去看向薄戎下面。
向薄戎下半身穿了一条黄紫相间的篮球裤,往下一拉就是一条软着时候也很粗大的雄物。
邹郁发现向薄戎并不像他用手扶着根部,而是双手同时往下扯住球裤,就让那东西搭在球裤的松紧带上,看着竟有些不羁的感觉。
邹郁也不知道怎么有人撒泡尿还这么拽,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球裤边缘露出的一抹白色上面。
体育生向来很少穿浅色内裤,因为往往一天训练下来,内裤和腹股沟接触的地方都会被汗水摩擦到发黄,包覆着男根的前端还会染满尿渍。
本来一天辛苦就够累的了,大家都是买一堆深色内裤攒一周才洗,哪有人会天天回去伺候白内裤去。
看到向薄戎穿了颜色这么娇贵的内裤,邹郁心里是不屑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想这条白色内裤紧紧包裹对方那条热烘烘的男根会是什么样子,肉棒和卵蛋把内裤前端撑起一个大鼓包,闷一天下来那种白色棉质纤维吸满男性荷尔蒙会是什么味道……
可老子是直男,为什么要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