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肩上的动作很轻柔,于是复钺温和道:“我已经攒够军功,可以面见君主了。
”
“嗯。
”
“垂岭的犯罪团伙没能剿尽,逃出了一部分人。
那里靠近边境,君主很可能派出一位少将长期驻扎。
”复钺的眼里有很多希望,“安安,我想过去那里。
”
“好。
”
似是察觉到他语气的低落,复钺问道:“你怎么了?”
然而他一扭头就闻到了一股信息素的味道,像湖水又像山泉,很温柔,但存在感十足。
“你今天干嘛去了?”复钺敛了声音。
陈景安没说话,他盯着复钺看了好久。
他想问他为什么这么自私,要把避孕药换掉,可他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alpha,张了好几次嘴,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没干嘛。
”他说。
他的回避助长了复钺的不安,他扣住陈景安的肩膀,“你去见什么人了吗?”
“没有。
”陈景安挣开他,想回卧室躺着,却在经过复钺面前时被拉住了。
“安安,”复钺嗓音干涩,“你身上都是别的alpha的气味。
”
“可能今天接的病人比较多。
”陈景安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他现在只想回床上好好睡一觉。
“你骗人,”复钺的声音仿佛淬了冰,“你身上只沾了一种信息素。
”
“你闻错了。
”
“陈景安,”他的不配合惹恼了复钺,“你现在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
“你闻错了。
”陈景安大声重复。
见他还护着那个alpha,复钺突然发力把陈景安摁在沙发上,要去拽他的裤子。
陈景安下意识护住肚子,动作就慢了一瞬,被复钺成功扣住臀瓣。
复钺沉声道:“你连后穴里,都是这种信息素。
”
“放开!”陈景安觉得屈辱,从沙发上站起来,指尖微抖着把裤子系好,颤声道:“你不相信,就别问我。
”
“我不相信?”复钺觉得可笑极了,他掐住陈景安的脖子,把手伸到他鼻子下,红着眼睛说:“你自己闻闻!”
陈景安突然手握成拳往复钺的脑袋上砸,他含着泪,一下又一下地砸复钺的头,“不用你管!你这个混蛋!混蛋!”
复钺任他打,他的头被砸得生疼,还要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逼问:“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滚!”陈景安的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
“陈景安,”复钺接住他的手,嗓音沙哑,“你从来、从来不肯对我说一句软话。
”
“你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