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周寅坤好脾气地应了声,从她手里拿过枪,“休息一下。
”
阿耀拿来椅子,并从周寅坤手中接过枪放回腰间。
然后,他看了夏夏一眼。
夏夏跌坐在地上,对上阿耀的视线,总算明白刚上来时他的那句“别顶撞他”是什么意思。
卡娜姐姐,素切拉叔叔,都是因为她才遭罪的。
她又看向周寅坤,他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点了根烟。
她整条右臂还颤着,夏夏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减轻喉咙的干痛,也使自己的声音抖得不那么厉害。
“小叔叔……都是、都是我的主意。
遗产的事卡娜姐姐不知情,素切拉叔叔也是我主动找他,求他帮忙的。
求你别再折磨他好不好。
”
周寅坤没搭理她。
夏夏清楚地知道自己坏了他的事,尽管她要处理的是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可周寅坤不是会讲道理的人,更不会听了她几句话就这么算了,夏夏闭着眼深吸口气:“那请你罚我,折磨我就好。
”
男人嗤笑一声,“我这不是正在这么做吗?”
周夏夏这小身板,哪里经得住什么折磨,怕是只开个头就能送掉半条命,实在是很没意思。
况且,折磨别人,才是真正折磨她。
比如跟她关系不错的卡娜,比如暗中帮她的素切拉,又比如还在疗养院的外婆。
周寅坤抬手指了指,示意夏夏回头去看。
首先传入耳中的,就是越来越近的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
夏夏回头,只见那直升机径直冲了过来,随后俯冲而上,被吊在下面的人重重地撞在别墅外墙上,下面立刻传来玻璃碎裂掉落的声音。
素切拉的头撞破了三层的玻璃,碎片扎在他脸上,他满头鲜血,被惯性甩出来时,又被残留在窗沿的碎玻璃剜了肉,被直升机拉起来的时候剧烈摇晃,血点子飞溅到了停机坪上。
他痛苦的叫声被淹没在螺旋桨的巨大噪声里。
紧接着,直升机退回刚才的位置,然后又冲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