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有一所戒毒所和两所惩教所,虽然名字不同,但都是用来强制戒毒的场所。
刚进大门,就有一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上前,请两人寄存手机。
按照规定,只有亲属探视才能进入这里,但今天有一则特批的申请。
进去后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露天的场地,四周是高高立起的防护栅栏,里面则是清一色穿着戒毒所衣服的人。
“这里关着的都是吸毒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
听魏延这么说,夏夏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了那些人,他们看起来还算正常,都在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更像是在劳动改造。
然进入室内,越往里走,越能感觉出不对。
穿过长长的回廊,凄厉的叫声和愤怒的吼声愈发清晰,而且有的声音听起来竟很稚嫩。
走廊两侧分布着一个个小房间,透过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关着的人。
痛苦的惨叫和谩骂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这里是脱毒监仓,外面是康复区。
我们在外面看到的那些人,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魏延说,“想要从这里出去,要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测和心理检测。
有的一两个月,有的半年,毒瘾严重的一两年都出不去。
”
夏夏走到最里面那间,脚步忽而停下。
里面坐着一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
他裸着上半身,呆呆地坐在那里,了无生气。
“他叫郭小立,今年十二岁。
”
魏延刚停下,里面的男孩看见他,眼睛忽然睁大,随即变得怒不可遏,大吼着冲了过来,重重地扑到了门上。
夏夏被魏延拉到身后,见她盯着男孩脸色有些发白,以为她被吓到,于是说:“我们先出去。
”
夏夏是想到了曾在芭提雅遇到的那个男孩,他就是为了毒品,眼睛都不眨地推她进入陷阱。
“他也有毒瘾?”她问。
“是。
他爸爸曾经混迹双十帮,那个社团的人没有不吸毒的。
当时警方收到卧底线报,端了双十帮整个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