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
可是,从那个可怕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更像是威胁。
就像在问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有没有喜欢新笼子,需不需要把同类抓来作伴。
“没有。
”她立刻回答。
这边周寅坤听见“没有”二字就皱了眉,怎么跟刚才那女孩说的不一样。
顿了顿,他又想起前面那条――太粗暴。
“你身上的伤涂药没有,有叁种药你――”
“涂了!”
周寅坤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而且那边语气明显有点不一样,他挑眉,“那还疼不疼?”
夏夏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脸问这些,身上有些痕迹是淡了点,但她洗澡的时候自己仍不敢看,只要看了就会回想起那晚。
而且,他怎么知道有叁种药?
回来后,她一直只用两种,一种涂手掌的伤,另一种在掌心搓热涂在小腹和大腿内侧的淤青。
至于第叁种药,她只用了那么一两次。
本来不想用的,但私处隐隐钝痛实在无法忽视,她就红着脸照着镜子涂了外面。
她思忖到一半,电话那边慢悠悠地说:“里面也是要涂的,你知道吧?”
这么一听,夏夏恍然想到什么。
医生说她昏睡了一天一夜,期间都有按时上药,却没说是谁帮她上的药,而她一直都以为是酒店那位女服务员。
难道……她面色立时尴尬起来。
即便隔着电话,周寅坤也想象得出那小兔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脸蛋耳朵红红的,抿着唇皱着眉,又羞又恼地不想搭理他。
肯定很可爱。
但是在接电话这事上又烦人得很,问一句才答一句。
“我问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夏夏皱着眉,根本不想再说这些,“我要回房间学习了。
”
周寅坤像没听见似的,“你真知道?那你怎么涂的。
”
问着问着,脑子里就出现了一副画面。
周夏夏脸皮薄得像纸,家里营养师刚来,她跟人家不熟,不可能找对方帮忙涂药。
多半是她自己涂的药。
自己看不见,怎么涂?
男人的眸光落在屋内的一块镜子上,里面有个女孩,脸蛋绯红。
她脚踝上残留着指印,坐在镜子面前自己掀起睡裙屈起腿,大腿内侧还能看见淤青。
然后她脱下那巴掌大的内裤,分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