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子里的酒,俯身再次吻了下来。
他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口,辛辣冰凉的味道立刻充斥整个口腔,他在酒水中勾着她的舌头,含住小巧的舌尖。
这样一来不好吞咽,夏夏呛得难受咳个不住,还感觉到了一股骇人的窒息感,她双手撑在男人胸膛,用尽力气却半分都推不开他。
直到她实在受不了了,周寅坤才离开她的唇,让她偏头,口中的酒悉数流了出来,酒顺着脖子流到了衣服里,浸湿了衣衫,透出细细的内衣带子。
她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男人耐心地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嚼着块冰块,“还走神吗?”
夏夏喘着粗气回答不上来,呼出的气息也带着点酒味,她唇上湿湿的,这样侧着头呼吸时,雪白的脖子线条绷起,被黑发遮挡若隐若现,美得周寅坤暗了眸色。
他抚上那漂亮的颈部线条,把头发拨到后面,低下头细细舔弄。
他口中的冰块未化,甫一触上温热的肌肤,夏夏就颤了下,下意识闷哼出声。
他的唇和舌尖都是热的,冰块却是冷的,冰火两重天的舔弄从脖子到锁骨,随着睡衣扣子解开,内衣松掉,他含着冰咬上了粉嫩立起乳珠。
“啊……”她被刺激得腰肢弓起,男人的手顺着腰侧和小腹一路摸进她的睡裤里,果然摸到内裤湿了一小块。
周寅坤抬头,“周夏夏,水做的?”
说着,他手指一按,指尖隔着内裤陷进窄窄的穴口。
夏夏立时疼得双腿夹紧,倒吸了口气。
男人以为她是敏感,笑着吻上去,冰块在唇舌交缠中融化之时,他的手指也挑开她内裤边缘,触上娇嫩的地方,这才发现了不对。
碰一下,她抖一下。
不是紧张和害怕地抖,而是像不打麻药缝针时肌肉下意识收缩地那种抖。
“疼?”他问。
夏夏手攥着沙发边缘的一点布料,沉默着不说话。
“问你话呢。
”他的手撤出来,看了眼,倒是没有血迹,“外面还是里面?”
夏夏不明白他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她实话实说,他就不做了?他今晚本就是来做这件事的。
问了不吭声,周寅坤不耐烦地把人拉起来双腿分开地跨坐在他腿上,“不说话是吧,那就脱了我看看。
”
“还没好。
”夏夏低着头,“有时候里面还会疼。
”
声音虽小,但还能听出点委屈和不耐烦的意味。
好像在说要做就快点,少废话一样。
周寅坤盯着眼前这张忍着疼和委屈的脸,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