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伤,这你也下得了嘴?有多饥渴啊。
”
她的话仿佛每个笔画都带刀子,一下又一下往他身上剐。
刀刀见血。
“还是不舍得把力气用在南西身上,不过你用我身上也不合适,我是周阖之的女朋友。
你不顾及我,也顾及一下周阖之。
成么?”
说到底他们是亲戚,表兄弟。
霍聿森只是稍微一顿,说:“做来做去,还是和你最契合。
不过你说的对,我应该顾及周阖之。
”
周岁时:“……”
“我也想问问你,你和周阖之做了?有我厉害?”霍聿森抬起头来,仍旧保持刚刚的姿势,目光如炬,盯着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被我开发过的,他用着滋味如何?”
他怎么能这么羞辱人!
周岁时闭了闭眼,很绝望,也没有力气和他纠缠,到底还是她小瞧了他,论伤人,他最会了,她算个什么。
霍聿森见她不说话,倒是没有继续,扯过床单盖在她身上,说:“好好养伤,这段时间我不会走。
”
言下之意让她认命,别挣扎了。
松手起身,关灯。
病房里顿时陷入黑暗。
周岁时听到霍聿森拉开旁边陪护的床躺了下去,接着便没了动静,她缓缓睁开眼,视线适应黑暗,她扭头看向睡在陪护床上的人,心里千万思绪上头,挺不是滋味的。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周岁时听到霍聿森手机在响,他出去接的,没多久回来还带回了早餐,语气还算温柔将她唤醒。
她根本没睡。
双眼清明。
“先刷牙?”霍聿森询问的语气问道,“我抱你?”
周岁时说:“我不是手断了脚断了,我也不需要你照顾。
”
霍聿森理直气壮:“我乐意。
”
“以前我一直觉得你挺正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