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吻上他的唇,这下轮到他僵硬不敢动,不敢相信她居然在主动吻他……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窸窸窣窣被子动来动去的声音,霍聿森不是圣人,他很喜欢周岁时,包括和她做,何况还有段时间没沾荤腥,经不住她的随意撩拨,他想,只要她勾勾手,他会毫不犹豫给她当狗。
舔狗的狗。
他不客气主动回吻她,身上的伤也不疼了,都成了催化剂,他很快将人压在身下,狂热吻她的唇,锁骨……
变着花样的,一刻都不带停歇。
呼出的呼吸灼热烫人。
说不清是谁的呼吸更乱。
他将她的手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十指覆上,抓紧扣着,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物,伸长手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的东西,摸到后,正要撕掉包装纸时,忽地响起周岁时沙沙的声音,十分动情喊了一声“阖之,轻点……”。
那股子火立即消失,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透心凉。
霍聿森打开床头灯,盯着她情动的眼眸说:“看清楚,我是谁。
”
周岁时眯了眯眼,真的定定看着,随即楞了一下,脸上笑容渐渐消失,说:“霍聿森。
”
“你刚刚喊谁?”
“……”
周岁时不说话了。
霍聿森扣住她的下巴:“诚心的是吧?诚心在要做的时候喊周阖之的名字?嗯?”
周岁时说:“是啊。
我就是要喊他,不喊他,也会喊别的男人,怎么样,就算这样,你也要做下去?”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霍聿森很掉价。
霍聿森被气得死死压着她的下巴:“你以为我不做?”
“那你做呀。
”周岁时就不信她现在这幅病恹恹的,他能有什么性质。
于是又说:“开灯,可以看得清楚点。
”
霍聿森知道她是故意的,却又奈何不了她,只能发泄似得咬她的唇,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说:“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