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根的人如愿以偿。
“你他妈还是不是兄弟啊?!把我们美院的头牌挖走了都不提前支会我!”她抬手给了许直行一肘,形如拷问。
彭南生率先完成大脑反射,惊觉对方都说了些什么,脸颊瞬间红透,“不...不是...你误会了!”
谢婉清才不信,郎才郎貌的,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是什么啊不是,我懂,姐们都懂。
怪不得你对那些alpha避而远之,原来...”
她笑得很欠扁,“原来早就名花有主,成为我大嫂了啊!”
“婉清!真的...不是。
”彭南生教养顶好,从小被家里打磨得温风细雨,向来不善与人口舌之辩,他连耳尖都涨红了,走投无路地用眼神求助许直行。
美貌当真是世上最有说服力的武器,自诩六根清净的人仅是被瞧上一眼就忽然理解了那个烽火戏诸侯的蠢货。
他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随即对谢婉清冷脸,“你要不要再大点声?最好拿个喇叭让全校都听见。
”
彭南生、谢婉清:?
谢婉清扬手一挥,新做的美甲在灯光下熠熠璀璨,“害,我能理解你铁树开花的热切心情。
”
彭南生感觉现下的趋势越描越黑。
好在许直行还有点道德底线,没色令智昏,“别乱讲,真不是。
”
“拉倒吧,南生的脸都红成胭脂了还不承认呢?”谢婉清铁了心认定他们有猫腻,语调微抬,“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地下情,放心,这里没人会告老师。
”
被乱点鸳鸯谱还正中下怀的俩人:“......”
谢婉清约了人,没工夫继续掰扯。
经过许直行时她唇角往上勾,低低的声音堪称下流,“可以啊哥们,极品美人都搞到手了,艳福不浅。
”
许直行回予一个承蒙抬举的微笑。
“走了啊,不用送。
”一八七大猛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