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看清你的样子啊,除了你的那张脸,你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别人喜欢的?”
两面宿傩直击别人痛处的本事要比我大得多:“你的性格这个怪异恶毒,没有任何人能忍受你,你是从哪一点看出来我会喜欢一个暴躁易怒的女人?”
“而且”他故意学着我刚刚的样子,“我对比我年长的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老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兴趣。
”
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刺骨地打在我身上:“你也去照照镜子吧?被老女人平白无故地污蔑,我觉得很恶心哎。
”
这句话彻底将我激怒。
我不再说话,也不给予他任何反应,完全无视他这个人的存在,冷脸走向屋内。
“喂,喂。
”
“说话啊,刚刚不是还很能说的样子吗?”
“…”
我的大脑自动屏蔽掉两面宿傩的所有声音,甚至产生“会不会在这里寿终正寝,等在这个世界死掉之后便能去往下个世界,遇到新的救赎对象”的想法。
要是这样的话,虽然时间长了点,但既能不跟这个臭小鬼扯上任何关系,也能再回去向川上富江复仇,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决定了,就采用这种方法吧。
我卸去脸上的胭脂水粉,洗了把脸后便准备入睡,身体已经进入到温暖的被窝之中,眼睛也逐渐闭上。
可就在这时,一直被我漠视着的臭小鬼却扼制我的手腕。
语言无法再传达到我的耳朵,他便采取行动,让我不得不看向他。
少年生气极了:“喂,你要将我无视到什么时候?”
被从头到尾漠视掉的滋味并不好受。
胸口酸酸涨涨,生气却又没有办法,无论是嘲笑还是威胁,女人都不再搭理他。
女人安然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她的世界中根本没有两面宿傩这个人的存在。
换作是别人敢这么对待两面宿傩,他一定会让这个人得到教训,让这个人知道无视掉自己会受到多么惨痛的惩罚。
心情不好的话,两面宿傩甚至连话都懒得说,直接结束掉这个人的生命。
可这个人偏偏是芽衣。
他总不能…总不能把她给杀死吧?
我连一丝情绪都懒得再给予两面宿傩,一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