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那些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陈婵娟便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这个吻让他们好瞧。
严峻生后牙相抵,垂眸子那瞬掩去所有情绪,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当是新郎官害羞了。
可那心头弥漫的羞辱感却久久无法消散。
他像个撑台面的工具被陈婵娟陈卫国拿来显摆,台下的看客也对他指指点点。
这里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民风淳朴下掩盖的是不容忽视的野蛮和落后。
严峻生始终与这里格格不入。
敬酒敬到王虎那桌时,明茗已经有些晕了,扶桌子扶椅子都不太得劲,最后选择半靠在严峻生身上。
严峻生皱了下眉,想离她远一点,可见她这幅站不稳的样子,万一他抽身远离,把陈婵娟摔在地上,指不定这人又要撒泼打滚闹什么洋相,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让她靠着。
明茗舒坦了,举着酒杯跟未来的二婚老公搭讪,“王虎,今儿挺帅啊,我觉得你比新郎官还帅,怎么?来抢风头呢?”
王虎靠在椅背上,歪着头,十分吊儿郎当,“那你怎么嫁他不嫁我啊?”
旁边的乡亲往他肩上拍了一巴掌,“王虎你这嘴没个把门儿的说什么呢,人家大喜日子你来挖墙脚了?”
周围的乡亲只当是个玩笑话,都乐起来。
明茗扒着严峻生的胳膊,饶有兴致地问:“王虎你多大?”
“陈婵娟你傻了,我跟你同年啊。
”
“这不就得了?”明茗指指自己,“十八。
”又指指严峻生,“二十。
”
“我跟他结婚,合法;跟你结婚,离合法还有两年呢!”
明茗举起酒杯,冲他眨眨眼,俏皮地说:“晚两年,等我离婚就找你。
”
一片“吁”声起,同桌的长辈纷纷佯怒斥她:“大喜日子说什么浑话呢!”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