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目眦尽裂地看着严峻生扶在她腰间的手。
“脏死了啊啊啊”
严峻生:“……”
他当即就要放手,明茗害怕和大地亲密接触,反手抓着严峻生的领子,四目相对,严峻生面上冷冷的。
明茗担心自己一走路又要打滑,反而往严峻生身上凑了凑。
“以前没见你这么爱干净。
”他把伞递回去,“拿着。
”
明茗嫌弃地看着那把伞,小心翼翼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下手。
下一秒,严峻生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明茗撑着的伞刚好将两人遮在其中。
明茗差点撅过去,“你丫全抹我身上了!”
严峻生哼笑一声,“现在你我的味道一样了。
”说完抱着她稳稳地大步往回走。
回到屋里,明茗一副弱柳扶风快要晕倒的模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严峻生去烧了两壶水,一人一壶端各自屋里清洗去了。
等他擦洗好,把衣服都搓出来了,明茗还没出来。
严峻生过去敲门,“你好了吗?”
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好了……”
严峻生仔细听了听动静,又问:“我能进来吗?”
“……进。
”
他推开门,看见明茗蹲在那,一边屏住呼吸一边跟盆里的衣服面面相觑。
几经挣扎就是下不去手。
严峻生叹了口气,过去把盆端出来,把她的衣服也一起洗了。
“你可真是个好人啊!”明茗泪流满面,“谁当你媳妇儿可真是有福了!”
等下,这话好像有点……
系统:“你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夸你自己。
”
忘了我俩现在是夫妻关系。
果然一抬眼,严峻生正无语地看着她,好像在说:“你可真会给自己贴金。
”
明茗:嗯……怎么不是呢?
春雨贵如油,下点就不愁。
眼见着这雨势不减,村里也没人下地,都在家窝着。
快中午,严峻生见她没有做午饭的意思,只好自己去做,明茗则托着腮坐在屋檐地下寻思这些天游手好闲收集来的情报。
几公里外有几个临近的村子,和新立村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