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生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农村家家户户都养鸡下蛋,但一般没人舍得吃,都是攒起来拿去集市上卖的,别家媳妇儿生孩子坐月子都不一定能一天吃上一个鸡蛋,严峻生居然直接煮了三四个切块调了盘菜,好奢侈。
她问系统:“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今天怎么这么别扭?我有点害怕……”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系统胡言乱语,“说不定今天对他来说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孤苦伶仃地在这里自己庆祝一下。
”
这话说得明茗有点不好意思。
主要是她回想了一下昨天她刚刚和王虎在镇上吃的大餐。
“系统,我昨天回来没跟他炫耀去镇上吃大餐吧?”
“没。
”
那就好那就好。
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隐瞒昨天的事。
明茗把蒜泥鸡蛋往严峻生面前挪了挪,“你多吃点。
”
严峻生又给挪了回来,“特意给你弄的。
”
特意给她弄的?
明茗开始迷糊了,犹豫了下,还是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严峻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你那天带肉回来是什么日子吗?昨天去镇上又是什么日子吗?”
明茗:“……”
“他为什么突然开始阴阳怪气我?”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占他便宜了?”
系统生硬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明茗浑身不自在,闷头塞番薯,偏偏无法忽视严峻生直白的目光,炽热的视线只有在她的筷子夹起蒜泥鸡蛋的时候才会降低些许温度。
人麻了。
她没忍住,问严峻生:“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吧?”
严峻生的筷子滞在半空,盯着她看了两秒,似乎在审视她是否话里有话。
末了,发出两句灵魂般的拷问
“你不记得了?”
“你想发生什么?”
明茗不好奇了,说啥也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