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啊,是是,说得是。
”西娃子仍旧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那符……”
明茗一边被拽着走还一步三回头地叮嘱:“这个月不许喝酒啊!不许喝啊!符?符你就别想了,心诚则灵,没符菩萨也会保佑你渡过此劫唔唔唔……”
“好了好了,回家了,回家给你好吃的……”严峻生一把掰过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往回走,说话的语气比明茗忽悠西娃子时候的还忽悠。
明茗:“……”
走了十来米,才将她放开。
“讲科学的年代你在搞什么封建迷信?”严峻生戳着她的小脑瓜,“不想好了是不是?”
明茗悻悻跟着他往回走,小声嘟囔:“怕被我连累就离婚呗,反正迟早要离……”
严峻生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谢谢严大少爷及时制止我的作死之举。
”
严峻生皱眉,“好好说话!”
明茗瞅了他一眼,“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严峻生轻哼,“去后山把野棘和枯枝清理一下,姑且清出条路,免得有些人上趟山,衣服裤子就多几个口子。
”
明茗想起上次划烂的衣服还是严峻生半夜踩缝纫机给补的,顿时不说话了。
他是个好人,我不该跟他计较,再怎么说也是我强娶他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妈的陈婵娟干的破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回到家,严峻生看她还瘪着嘴,从箩筐里掏出个果子用水冲了冲,递给明茗,“山上采的,挺甜,尝尝。
”
明茗看了看果子,又看了看他,不是很信任城里少爷对野果子的判断能力。
严峻生见她不接,干脆举到她嘴边,眼中带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哄道:“尝尝。
”
明茗张嘴,小小地咬了一口,打定主意要是不甜就呸他手上。
汁水还蛮盛,顺着咬痕滑下,流到严峻生的手上,他也不介意,就这么举在明茗嘴边。
嚼了嚼,是挺甜。
于是张嘴又咬一口。
严峻生笑意渐深,明茗只顾着吃,也忘了接过来,就着他的手啃完了一个果子。
吃完了,严峻生把核扔掉,洗洗手,转头就看明茗背着手,正垫脚倾身往箩筐里张望,小嘴还吧砸吧咂地回味。
严峻生忍俊不禁,“底下还有几个,我一会儿给洗出来,留你下午吃。
”
“好!”明茗欢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