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明茗面无表情地斜眼睨他。
侵占我的单人间大床房?
“什么什么意思?”严峻生一脸正直地走过来,理所当然地说:“一床被子太窄,盖不了两个人。
”
“我是在问你这个吗?”
“那是问什么?”他手握在明茗腰间捏了捏,贴着耳边开口:“听话,今天不能像昨晚那样一宿不睡了,你身体受不了。
”
昨夜为什么一床被子够用,那是不可描述的。
明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怎么好像是我欲求不满索求无度似的?
抬腿就往严峻生膝盖上踢,“你有病啊!”
严峻生笑意不减,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下,说:“我看你这会儿精神,左右不急着睡,给你看个东西。
”
明茗心说,靠!这话太邪恶了,我上一秒点头你下一秒肯定就要掏出你的大宝贝给我点“颜色”看看,你当我不懂是不是?
果断摇头拒绝,梗着脖子,紧紧攥住衣领誓死不从。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贞洁烈女……艹你丫又偷亲我!
明茗忿忿地擦了擦嘴。
严峻生去了趟外屋,拿来两个包裹,一个很大,看起来很沉,另一个则是用布包住的扁平形状,像是平常家里存放钱票的布袋。
明茗好奇地看过去,严峻生将她拉到桌子旁坐下,一样一样给她看。
先是那个扁平的钱包模样的东西,打开来是一叠厚厚的钱和各类票证。
明茗忽然意识到,严峻生是来给自己交底儿了。
他说:“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准备,想想对你实在太过亏欠,好在还不晚,索性一次性把之前没能做到的通通补齐。
”严峻生把布包推到她面前,“这些是我身上的全部钱财,虽然不算很多,但除去彩礼和三大件的钱,还能剩下不少,现在全部都交给你。
”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从今往后,我的,就是你的。
”
明茗看着这些钱票,哪里能用不多来形容,它是非常多!
那一摞钱票,看上去至少五千块钱。
七十年代的五千块钱什么概念?
这时候工人的一个月工资才十来块钱,农村就更别提了,大多数还是用工分计算,这年头茅台酒才不过几块钱一瓶,五千块都差不多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