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偷吃了?所以又买包新的赔我?”明茗狐疑地盯着他。
严峻生差点被气笑了,“我偷吃?我犯得着……”偷吃那个人买的东西?
“严峻生同志,”明茗打断他,义正言辞地说,“你吃就吃,我又不会怪你,一包糖豆而已,我没这么小气……”
“一包糖豆,而已?”严峻生步步逼近她,抄起桌上那包新糖豆举到明茗面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糖豆?”
不然呢?
明茗被他问得甚至开始自我怀疑。
她退到墙根的五斗橱旁,上身极力后仰,眼看着退无可退,背就要倚着柜子,严峻生伸出手臂横在她背后,明茗再向后靠,直接靠在他胳膊上。
虽然没有让五斗橱硌到她的后背,可如此一来,两人贴得更近了。
“这是一般的糖豆吗?”
“这是你男人给你买的糖豆!”
严峻生振振有词。
“跟他买的能一样吗?”
明茗抿着嘴,她在憋笑。
“好笑吗?”严峻生低头看着她,闷声问。
这可不是一般的红豆,这是王维诗里的红豆。
明茗没憋住,侧过身扒着他的胳膊“噗嗤”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严峻生圈着她直起身,百感交集,心力憔悴,浓浓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可一低头看她被逗得笑靥如花,扶着自己笑得花枝乱颤,瞬间又觉得……自己可真厉害,这么一句话也能把她逗笑。
就算那句话是自己的真情流露又怎样?
他王虎能吗?
严峻生装作不经意地把她搂在怀里,明茗还在笑,紧贴着他的胸膛笑,笑声引发的震动让他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
她笑起来时会控制不住地在他身上又拍又挠,小猫抓痒似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暗戳戳地把她抱在怀里。
她的喜乐是因为自己,她亲密的小动作也只能对着自己。
笑吧笑吧。
他还能跟她计较不成?
只是,问题到底出在哪一步呢?
严峻生百思不得其解。
明茗笑过了劲,靠在他身上缓和呼吸,严峻生察觉她平复好了想起身,抬手又把她按回怀里,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以后王虎给你东西,你别收。
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平白无故地欠他人情作甚?再不济,家当握在你手里,你想买什么买不着?”
他嗓音舒缓,听起来并不让人觉得是在命令或者在说教什么,只是温温和和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希望对方能听进心里。
言语中也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