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妈你别说了,咱们回去吧……”
话没说完又被她妈打断,峻生长峻生短个没完没了。
明茗在屋里差点笑出来,当她听不出这说给谁听似的。
正好无聊,这不得去凑凑热闹?
出屋时,严峻生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对面的语气顿时变了,“哎哟哟瞧你这话说的,俺们农村人说话自然比不上你们城里人,心直口快一点都要遭嫌弃,我有没有别的意思,要是有坏心我立刻被天打雷劈,让老天爷把我收走!”
“大点声,再大点声,让老乡都听见你的话,怎么还对着俺知识分子传播封建迷信呢?集体学习都学得啥?”明茗走到严峻生身边,扯着嗓子叉着腰,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样,严峻生瞥她一眼,暗自压下眼底的笑意,也不知道是谁集体学习时从不见人影,前段时间还见人就给人算命呢。
说的还是方言,严峻生之前从没听她这样说话,挺新奇的,就看她小嘴叭叭得不饶人,“这年头谁还信发誓啊?这么多造孽的人也没见有几个被天打雷劈的,你咋不咒点实际?有本事说你家地今年颗粒无收啊!”
“你……”
这话是挺狠,严峻生悄悄拽拽明茗的衣角,想让她消消气,明茗气焰勉强压低了些,但也只体现在音量小了点,“人知识分子跟你讲科学,你跟人家讲玄学,你还怪好意思的。
”
“俺家峻生白,羡慕啊?就是白才配我呢。
”明茗把袖子撸起来,露出白皙柔嫩的手臂,“看我白不?不光白,我还晒不黑咧。
”
她这得意又挑衅的模样可把春华气得不轻,“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明茗更是一把抱住严峻生,冲她摇头晃脑,好不得意。
黄翠萍在一旁站着,她既阻止不了她母亲,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她和她爹一样,是个沉默寡言的木讷性子,春华性子泼辣,在家没少骂他们父女俩如出一辙的温吞。
陈婵娟抱住严峻生的那一刻,黄翠萍觉得脸红心跳,本想移开视线,却不知为何没能做到。
她注意到严峻生似乎有一瞬间的惊讶,惊讶过后低头看向陈婵娟,眼底是掩不住的柔情,陈婵娟没有注意,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注意那一刹那的神情有多温柔吧。
他被陈婵娟抱着,手一时不知该放哪儿,顿了两秒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