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带水!”
“带了带了。
”严峻生像多啦A梦似的不知道从哪摸出瓶水,给她喂水的时候甚至得意地想:骂就骂呗,她骂我,说明她在意我。
周围村民又开始小声议论,“你看娟丫头这暴脾气……真亏峻生能忍得了她。
”
“你说是不是陈卫国真抓住严小子什么把柄?不然怎么会这么忍气吞声。
”
“别乱说……我也觉得很有可能!”
王虎看严峻生占据了明茗的注意力,正暗戳戳地不爽,又听旁边的碎嘴子叽叽喳喳个没完,抬脚就往那人椅子上踹过去,“马尿喝多来的?放什么屁呢?”
那人一看是王虎,忍气吞声地不说话了。
这时候,严峻生冠冕堂皇地开口了,“我跟娟儿年轻夫妻,有时候难免会腻歪点,诸位要是看不惯,直接说出来就是,也不至于做那些胡乱猜测,乡里乡亲的,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另外,多谢王虎同志仗义执言。
”
他朝王虎淡淡地笑了笑,王虎见不得他们读书人这种虚伪的模样,探过身拍了明茗一下,“娟子,明儿一起喝酒?我带你玩斗鸡。
”
明茗心想你刚骂完别人喝马尿,现在又要拉着我喝酒,也不膈应……
严峻生快她一步回绝了,“抱歉,明天我们有事,娟儿恐怕没空。
”
明茗扭头瞅他:有啥事?
严峻生温柔地看着她,说:“明天带你去镇上,给你买点衣服首饰护肤品什么的。
”
他若有似无地瞥了王虎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玩心大,家里总得有人帮你考虑周全,这次我陪你去,免得跟上次似的,只顾着玩和给乡亲们买东西了,给自己买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这话在不同人耳中是不同的意思。
乡亲们听着就是陈婵娟只顾着给他们家小孩带玩具,都没怎么给自己花钱。
王虎听了只觉得严峻生在阴阳怪气他,嫌他考虑不周全,只会带着娟子瞎疯瞎闹,不干正事。
到明茗这儿,就只剩下那句“给自己买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了。
她心知肚明那“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指的是啥,并且刚因为这玩意儿遭过罪,不敢吭声了,只能悄咪咪地横他一眼,怕某个驴玩意儿想起来就借题发挥。
那她还活不活。
王虎眯起眼,自顾自问明茗:“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