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没了娘诶”明茗凄凄凉凉地给了他一个哀怨又惆怅的眼神,差点给严峻生看硬了。
但他忍住了,正直地说:“我要对你负责,就要负方方面面的责,一会儿如果抽背不过关,当心我罚你抄写。
”
明茗瞪大了眼,满眼写着不敢置信,身子几不可见地晃了晃,“严峻生我看错你了……”
她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向他,声泪俱下,“我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
“呵,”严峻生冷笑,“哪个男人还会督促你学政治?那个姓王的八犊子?他识字吗他!”
明茗沉思,姓王的八犊子……
她才不被严峻生牵着走,“我要去找我爸,你跟你的政治过去吧!”一生气一跺脚,转头就跑出去了。
严峻生也不着急追,他一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是装的。
果不其然,出了门,明茗脸上什么悲伤表情都没有了,还在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窃喜,庆幸就此逃过一劫。
“娟子,大早上去哪呢?”迎面走来一个人跟她打招呼,明茗还愣了一下,过后反应过来这不是西娃子吗?
“最近没喝酒?”
“嗨,戒了。
”
“戒了好啊,酒就不能多喝。
”
两人寒暄几句。
算算时间,已经快俩月了,既然没死,那就说明真给他逆天改命了。
明茗得意地想,果然不能听系统瞎忽悠,哪有什么不能改变,必须遵照的事?
事在人为不是吗?
我可得好好活着,别想随便虐我。
她溜溜达达到了陈卫国那,这个点陈卫国居然还没起床,明茗有些惊讶,推门进去,“爸,爸?还睡着呢?”
里屋传来陈卫国悠悠转醒的声音,“哎呀,都这个点了,这两天估计有点感冒,多睡会儿。
”
“那你接着睡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
“你别弄,你又不会弄,我一会儿起来自己弄。
”
“……不,我试试。
”
陈卫国艰难起身,把痰盂往床底下挪了挪,控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阵咳嗽,跟拉风箱似的。
“你去找医生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