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城里人就不会撒泼了?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白月华悄悄把窗户又开大了些。
“咚!咚!”
“不行,你老公开始踹门了,我的天,他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这门禁得起他踹吗?”
明茗讷讷说:“不、不好说,他身材挺好,也挺有劲的。
”
白月华扭头看向她,面无表情道:“谁问你这个了,你在脸红什么?”
“……”明茗瞄了眼楼下,转移话题:“你爸,你爸出来了!门口还有两个年轻男的。
”
“年纪小的是我弟,另一个就是那什么战友的儿子。
”白月华嫌弃地说:“这人居然未经允许就进我的卧室,坐我的床,太恶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就缺这把椅子呢。
”
明茗锐评:“都没有严峻生帅,修罗场足以碾压。
”
白月华:“什么场?”
明茗:“没事,我们继续。
”
“咦,你爸停下了,有人在跟他说话。
”
“是隔壁王叔,他住得离这边还有点距离的,看来附近邻居都听见了,行了妹,我要出名了!”白月华颇有些得意。
明茗想起什么,突然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
“快快快,这个给你,先把这个塞好,塞兜里塞兜里。
”
“不行我这个兜太浅了,一会儿我爸打我掉出来怎么办。
”
“用你腰带绑着,哎哎别掉下去了!等下等下……这个位置有点奇怪,你看上去像长了唧唧。
”
“那属实是有点小了。
”白月华眼角抽搐,“等我一会儿被赶出来你再给我吧。
”
“行行行……”两人手忙脚乱地要把掉在白月华不明位置的金条拿出来,一不小心金条从她裤腿掉了下来。
“呀!”
踹门的声音越来越大,门也越来越摇晃。
明茗飞快蹲下捡起来。
刚站起身,门就被严峻生踹开了。
这一幕像是电影慢镜头似的,门栓松动,门板猛然间破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严峻生焦急的面庞,身后是面如土色的白母和严母。
电光石火之际,明茗飞快地将手里的金条塞白月华裤兜里。
下一秒,严峻生大步冲过来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