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实诚地回答:“不疼了。
”
医生急了:“不疼了?怎么会不疼了呢?那不行,孩子肯定出问题了,得马上准备手术,先把孩子剖出来。
”
明茗:!!!
“疼,哎哟,又疼了……疼疼疼疼疼!”明茗浮夸地叫着。
医生面露疑窦。
系统查询了下资料,一下子撤了明茗的痛觉屏蔽,明茗瞬间真情实感地惨叫出声。
系统:“我查了下,你还是得疼一下,不然感知不到孩子,一会儿使不上劲……”
“你放屁,我不信!我不管,给我开屏蔽!”
“……行吧。
”
于是明茗又活了过来。
进了待产室,严峻生焦急地在外面等,陈卫国和严父严母也坐立不安地等着。
所有人都在盼一个平安的喜讯。
然而,天不从人愿,医生推门出来,呼喊:“谁是陈婵娟家属?”
严峻生一个箭步冲上去,“我是她丈夫。
”
医生递给他一张单子,“产妇目前状态不太好,难产大出血,需要你签一下病危通知书。
”
严峻生身子颤了颤,几乎站不稳。
医生安慰他:“你放心,我们会尽力……”严峻生一把抓住医生的手,额头和颈部青筋暴起,一字一顿地对医生说:“请不顾一切保住大人。
”
他的双目顷刻间赤红,恍若充血。
又过了四五个小时,产房里响起婴儿的啼哭声。
严峻生手一抖,扒着门朝里面吼:“大人怎么样?大人怎么样!”
严父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但他根本无法冷静。
“娟儿,娟儿!”
他生怕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医生出来,摘下口罩,道了句“恭喜”,严峻生还没回过神,直到医生说出那句“母女平安”,严峻生才泄了力气,紧绷的那根弦总算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