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她的小奶音故作深沉地说:“这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
”
白月华:“……”
明茗在一旁没心没肺地嘎嘎笑。
白月华忿忿地问明茗,“陈北馨这名儿多好听,叫什么云舒?”
明茗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摇了摇手指,高深莫测地说:“你还太年轻,不懂里面的道道,这里面水深得很。
”
白月华:“……”
是我远离人世的喧嚣太久……怪我。
明茗要让她进来坐坐,白月华拒绝了,“我不多待,这就要走。
”她抬抬下巴,“我只是来还当年欠你们的随礼。
”
严峻生说:“当年一根金条,现在可值老些钱了。
”
“你们缺钱吗?”白月华摘下墨镜挂在胸前,白了他一眼,“你闺女快上小学了吧。
”
“她才五岁。
”
“没事,过两年也来得及。
”白月华挑衅一笑,“红区x附的名额,你爸都搞不来吧?从小学到高中,到时候带着你闺女去报到吧。
”
她凑过去捏了捏陈北馨的小脸蛋,“你爸妈就知道赚钱,关键时刻还得靠干妈,来宝贝儿,叫声干妈听听。
”
陈北馨相当甜:“干妈!”
白月华笑弯了眼。
“行了,我走了。
”
“这么快就走啊,也不留下吃顿饭。
”明茗想要挽留。
白月华摆摆手,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为国效力,刻不容缓!”
·
许久许久之后,严峻生和明茗一起经历了时代的高速发展,目睹了这片土地翻天覆地的变化。
岁月如梭,白云苍狗,一切都在更迭,不变的是,他们始终陪伴着彼此。
“咱俩要长命百岁!”
“不行,我活到一百,你活到九十八就行;我活到九十九,你活到九十七就行了。
”
“也行,那你一定不能比我早走。
”
“嗯,拉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