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明茗有些唏嘘。
万乾帝只顾着跟她滚床单了,这事在她跟前一字都没提。
江茯苓觉得她的反应不对劲,她和江若天不难过,是因为她们俩是穿越的,根本也没把这便宜爹当爹,江泽兰为什么也不难过?
“爹死了你就这反应?你都不难过的吗?”
明茗乍一听觉得完蛋,露馅了,随即反应过来,假模假样地叹口气:“唉,我也很奇怪,居然并没有什么伤感情绪,可能是因为我从小是庶女,不像姐姐们受尽爹爹地疼爱吧……”
江茯苓想了想,信了。
艾玛我也太机智了。
正在她庆幸的时候,江茯苓想到了另一件事。
“不对啊江泽兰……”
江文远死那天还有另一道圣旨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明茗,“你是不是真当我傻?出事第二天咱爹死了,你被升为妃,这是什么操作?你告诉我万乾帝怎么揍你的?在床上揍的?”
“你少拿你身上的痕迹唬我,妖精打架可不是真的打架。
”
靠,她怎么反应过来了。
明茗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难过地想:你不傻了吗,你怎么不再多傻一会儿,不行我不信我觉得你肯定还是傻的。
等指甲颜色掉了我还得找你补色呢。
咱俩可不能掰!
明茗脑门上亮起一个小灯泡,对,万乾帝还掐她脖子呢,这可是实打实的暴行,不可饶恕!
“他可是暴君,我在他手里能捞到什么好?你不知道……”明茗指着自己脖子上早已消失地干干净净的指痕,刚要开口,就见江茯苓似乎是觉得有些热,左右屋里也没外人,便把脖子上的丝巾解了下来。
明茗卡壳了。
江茯苓不耐烦地瞥她:“知道什么?”
“知道……知道……”明茗指着江茯苓的脖子,“你这是怎么了?”
江茯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有些疼,没好气地说:“你说呢?被那暴君掐的呗。
”
“啊?他也……不是,我是说,他掐了你的脖子?”
江茯苓走到铜镜边上,对着自己照了照,“都八天了!八天还没消下去,前几天更吓人,整个脖子都青紫一片。
”
“我当时被他掐着脖子提起来,脚都离地了,脖子差点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