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你那指甲油谁给你弄的?你小时候的纸风筝谁给你糊的?糖包和龙须酥谁给你带的?”江若天戳了戳她脑门,又说:“好歹是咱们妹妹,就当给她和皇帝随礼了。
”
江茯苓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有病吧”,“那狗皇帝差点杀了咱们,你还给他随礼,你什么时候这么圣母了?”
“再说,虽然现在那便宜爹死了,他活着的时候好歹也是个三品大官,还能买不起一个风筝?”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没底气还非要强词夺理,“谁稀罕你糊的纸风筝。
”
“是啊,是不缺那买风筝的钱,”江若天冷笑,“可谁让家里仆人跑遍了整个京城、跑断了腿,也找不到一家愿意做无脸男风筝的呢。
”
江茯苓不说话了。
江若天又补充一句:“全京城的风筝铺子看了那图案都觉得晦气,给多少钱都不做,也不知道你怎么喜欢那鬼脸。
”
“不许说我偶像!无脸男超治愈的好吗!”江茯苓怒吼。
“啧。
”江若天心说不知不觉又被她带偏了话题,“算了,也靠不上你,当我没说给她指甲油的事。
”
她声如蚊蝇地自言自语道:“可惜了,早知道提前给她备一瓶……算了,还有别的办法,我就不信搞不死这暴君。
”
江茯苓没听见,她正扭头傲娇地哼哼,对江若天再次向她妥协的结果非常满意。
·
练武场。
明茗误打误撞开启新地图,很有新奇感。
她指着练武场中间的大台子问:“你也会在那里练功吗?”
万乾帝淡淡地说:“不,那是观赏台,都是别人上去打给朕看的。
”
“那一定很壮观。
”
“最多算得上尚可,爱妃若是想看,朕便择日让他们打给你看。
”
明茗欢快地点头。
“不过朕更喜欢另一个环节。
”万乾帝背手站立,眼中多了几丝兴味。
“什么?”明茗好奇地问。
“便是让众大臣跟朕一起打赌,最后的赢家是谁。
每次都会有几个大臣输得底朝天,朕的国库总能因此充盈不少。
”
明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