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地趁机催促他,“换一个换一个。
”
关毅在绅士与流氓之间切换自如,“一起怎么样?”
明茗闻言惊恐地瞪大眼,“不怎么样!”
“试试……”
“不!不行!”明茗的指甲死死扣在他的颈肉里,“别这样,关毅,我不要!我只要你……”
可惜关毅流氓起来并不好说话,他分明笑了起来,却冷酷无情地告知她:“没关系,都是我。
”
从被诱骗到这个吊床,就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逃不掉,根本逃不掉,触手能够从吊床的四面八方探出尖端遏制住她的一切反抗。
明茗一开始还压抑着自己,羞于让声音从齿缝中露出,关毅瞧了出来,便有意折腾她,一边折腾一边蛊惑她,这里离大部队足够遥远,叫出来也不会被听到。
若只是那一处的双重煎熬,明茗还能勉强忍耐,可触手到处点火,压抑的快感便只能如洪水决堤般倾泻出来。
呜呜呜……他爱我个屁!他就是馋我身子!
明茗悲愤地想。
“瞧瞧给我们宝贝儿委屈的,”关毅轻狭眼眸笑得猖狂,“委屈什么呢?是嫌老公没能满足你?那我再用点力?”
明茗疯狂摇头。
可惜于事无补。
某个变态只是没有借口也要给自己创造借口而已。
哦可怜的明茗。
这个是真可怜。
她也是真的被榨干了。
关毅搂着睡梦中的明茗,亲了亲她的脸颊,“胡说,我才是被榨干的那个。
”
·
翌日,大部队启程,明茗走上车的时候两腿都在打颤,最后还是关毅在后面托了一把才上去。
上车后,明茗跟司机打了个招呼。
“嗨白禾。
”
“嗨李华。
”
“你没有睡好吗?”
“是的,我现在恨不得长眠不醒。
”
“真可怜,不过我也没睡好,我还要开车。
”
“说起开车,我还没有驾照。
”
“末世没有交警,但是我当年考驾照……”
“好了,别用翻译腔聊天了,你们当自己在做英语听力吗?”关毅上车关门将明茗搂进怀里一气呵成,“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