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牧脑子里只剩下“玉不琢不成器,孩子要打才成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教育孩子要趁早,不要等到不可挽回的时候”……
不行,再忍忍。
“……我不会屈服的!我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下,I'mfree!我是免费的咳咳咳!”到最后明茗的嗓子都喊劈叉了,还把自己呛住了。
“咔嚓!”
萧韫牧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名为“孩子还小不能打”的理智弦彻底崩断。
“你给我过来!”他的声音透着凌厉。
明茗瞬间息声,她发现萧韫牧好像是来真的……
“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我错了!来人啊,家暴了啊不是,没有,哥我口误,你只是在亲切地教育我,教!育!我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萧韫牧:我他妈就轻轻打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皮带抽她呢。
面上依旧冷冷的,很严肃,有大家长风范,“还敢不敢乱说话?”
明茗含着泡眼泪捂着屁股拼命摇头。
“去洗手吃饭。
”总算缓了脸色。
明茗赶紧从沙发上蹿下去,瞬间离萧韫牧八丈远。
人就不能嘚瑟。
不对,男人就不禁夸。
刚说完他是好人他就变坏人。
他打我,他居然打我,我就算变成小孩也是贼拉可爱的,他居然忍心打我。
不就是说了句骚话吗?
什么狗屁哥哥。
就是个坏东西!
封建大家长!
没女人要的老处男!
明茗用洗手的水流掩饰住自己阴暗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