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没有骨头似的随即又贴上来,哼哼唧唧地喊哥哥。
“哥哥你嘴唇好软啊。
”说着趁他不备,又把头凑上去嘴唇贴着嘴唇。
亲完还咂咂嘴,软软地嫌弃:“你怎么不会亲啊……”
萧韫牧活了三十岁,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萧韫牧呀!”明茗语调俏皮地眨眨眼,贴着他扭来扭去地撒娇,“哥哥呀,别走,陪我玩嘛……”
萧韫牧面色森然,声音都在颤抖,“你还跟谁玩过?你之前跟你那些同学也这么……”胡闹么?
为什么这么熟练,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和人……亲密?你让那些臭小子趁人之危了吗?
明茗歪头疑惑,“什么呀?”
她思索了片刻,突然开窍。
“谁要跟他们搂搂抱抱,”她再次扑进萧韫牧怀里,将脸埋在他健硕的胸肌中,她早想这么干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哦,我只和哥哥亲亲了!”
她昂起头,嘴唇擦过萧韫牧的喉结和下巴,又要寻他的唇,“哥哥,再亲一个,再亲一个。
”
萧韫牧无法面对这种状况,他把明茗推开,翻身下床,神情狼狈地冲向门口。
走半道又停住,转头恶狠狠地嘱咐:“老实睡觉,不许蹬被子,明天再收拾你!”
明茗笑嘻嘻地瞧着他,一点也不怕,掀起被子拍了拍身边的床,一副盛情邀请的模样。
萧韫牧立刻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这一整宿他都没睡着,在阳台抽了一宿的烟,把过往十几年的日子翻来覆去捋了又捋,搞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第二天清早,明茗神清气爽地醒来。
“我以为我会因为宿醉而头痛,没想到并没有。
”明茗在床上翻滚两圈,悄声说:“系统,我昨晚做春梦了!”
系统:“……”
明茗语气中有些可惜,“真是素太久了,现在连做春梦都做不到本垒,真让人失望。
”
“而且最牛逼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的春梦对象是萧韫牧!太炸裂了,怎么会梦见他呢……”
系统:“……”
“我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