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行。
他双眼只剩一片清明,冷静得跟刚才要按着她做题时候似的。
明茗有点担心他回过神来又要把她拎回书桌前,不动声色地直起腰挡住他的视线,低下头还要再亲。
萧韫牧抬手抵住了她的嘴。
两人对视良久。
“……你在开玩笑吗?”明茗皮笑肉不笑地问。
靠!你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
只听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见过裤子脱了又穿上的。
“咱们……不能这么做。
”
明茗木然道:“那你刚才在干嘛?”
萧韫牧像是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眉目深沉地望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只是把我当哥哥,我也应该只当你是妹妹,咱们不该有其他的关系。
”
“???不是……哎!”
不是说无血缘无收养不在同一户口本就没事吗?
你怎么又正直起来了?!
你在忸怩什么!我裤子都要脱了!!!
还是不是男人。
萧韫牧已经起身走到门口。
临出去的时候停住脚,回身对明茗说了句:“你放心,哥不会不要你的,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
明茗茫然地坐在床上,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好他妈委屈。
她虽然在床上受过各种“委屈”。
但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你他妈但凡是个公众人物,我指定得给你搞上热搜!
#萧韫牧不行#
把我从小到大的零花钱压岁钱全部都掏出来让你挂三天三夜的那种。
明茗泄力仰躺在床上,杀人的心都有了。
去你妈的就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