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裴焕精壮的腰牢牢挡住,于是只能敞开了下身,被他那手指深入浅出地按,浑身一阵阵地发抖。
“别……啊……呃!呃!别碰那里!”
手指加到三根,裴焕搅弄肉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祝珈言终于忍不住,哀哀呻吟了起来。
“……别按!别!不要……呃啊、啊啊啊!”他伸手想将裴焕的手臂推开,可那力道对裴焕来说跟挠痒痒似的,最后,他只能尖叫着捂住小腹,浑身抖动着泄了身子,从花穴中涌出的蜜液漏了裴焕一手,湿哒哒地浸透了他的亵衣。
裴焕看着祝珈言面色潮红,乳肉上下起伏,流着泪呻吟的模样,冷笑一声,捏着他的下颔,道:“你哪里没被我碰过?装什么呢?一天没干你,骚味隔十里都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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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凑近了祝珈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
裴焕满意地看着祝珈言的耳垂因为他逐渐变得通红,可嘴里吐出的话却无比的恶劣:“你说,我在这里干你,嵇琛远闻得到你逼里流出来的骚味吗?”
听见这个名字,祝珈言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床柱上挂着的香囊,眼角分明还沾着因为情欲而染上的绯红,却抿着嘴唇,不发一语。
裴焕最恨他这幅模样。
他像是终于忍无可忍般,没等祝珈言度过高潮后的不应期,就抬起他那两条细腿,将他身下早已勃发的滚烫阴茎直杵杵地插进了祝珈言身下的肉穴里。
那处狰狞硬直的阳具,终于又埋进了柔软而湿润的花心深处,将裴焕紧紧包裹着,收缩着,吞吐着。
快感从下身涌向大脑,裴焕发出一声低沉舒爽的喟叹,他抓住祝珈言细瘦的腰,缓慢挺动了起来。
尽管祝珈言已经被裴焕肏得透了,可细嫩的花心无论多少次含住裴焕的肉茎,都难以承受住他的尺寸。
更何况,祝珈言方才已经在裴焕手里泄过一次身子。
下身传来剧烈的酸痛,快感也化作尖锐的痛楚,像箭一般贯穿了祝珈言的身体。
大腿根重重撞击着裴焕的腰胯,祝珈言挣扎了起来,他断断续续地哭叫着:“不、不要这么快!等一下!我不行啊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