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你……骚逼。
”裴焕把祝珈言的手按在身下,硬挺的肉棒戳着祝珈言的手心,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祝珈言没想到他居然会和裴焕胆大到如此地步,在东宫也叫这人抓着他的手,稀里糊涂地拽进一间宫殿。
还没站稳,就被这无赖搂着解开了他的衣服,掰着他的大腿就给开始吃穴。
在桓威侯府,这一幕倒是很常见的。
祝珈言被裴焕关在院子里,门也不让出,好像每天的任务就是张着腿给他肏干,嫩穴里似乎没有哪一刻装着裴焕射给他的浓精。
难得休沐的时候,裴焕偶尔会在院里看公文,结果看不了多久,又非要说祝珈言发骚勾引他,抱着他含乳头吃穴。
最后又变成一场疯狂的媾合,祝珈言被按在桌案上,抬着小屁股给裴焕肏,不被干得哀哀哭叫、又喷又射,那人是不会撒手的。
祝珈言原本那花穴的肉唇是幼嫩的粉色,如今已被这人亵玩肏弄成了烂熟的深红色。
腿一被掰开,就会下意识翕动着颤抖着,像那张开蚌壳的贝,露出敏感的腔肉,随时准备容纳裴焕的欲望。
在桓威侯府的日子好像一场荒诞而淫靡的梦魇。
但这里是东宫,是嵇琛远的地盘,更留着祝珈言在晋国最美好的回忆。
方才碰上齐王,裴焕扯着祝珈言转头就走,丝毫不顾及祝珈言穴中还夹着那根玉势。
在不断地撞击和搅弄下,祝珈言又一次被这物件抵着宫口蹂躏到高潮,以至于嫩穴根本夹不住这个粗物了。
他向裴焕求救,却见这人眸色幽深,喘息渐渐粗重,就这么抓着他,稀里糊涂地在东宫里就做起这档子事来!
那根罪魁祸首的玉势,沾满了祝珈言的穴水,被随意地抽出,丢在地上。
祝珈言光是看着,都忍不住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把这玩意儿给吃进穴里去的?
没等祝珈言缓过劲来,却忽然见到裴焕慢慢站直了身体。
他拨了拨额角被汗水沾湿的发丝,鹰隼般锐利的视线陡然投向屏风后的窗棂。
一种极端的不安忽的袭上祝珈言的心头。
他在听闻嵇琛远在春狩中惊马摔伤之前,也曾有过这样的心悸。
祝珈言后知后觉地顺着裴焕的视线望去,却只听一阵脚步声逐渐靠近。
然后是几人的交谈声,看样子,正是朝他们所在的宫殿走来。
“……父皇上次赏的红珊瑚,你们搬的时候仔细点,就搬到前院去。
”
清朗温润的男声响起的一刹,祝珈言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崩”地断裂开来。
他衣衫凌乱,呆呆地站在那屏风后。
乳头被吮得肿起,腿间湿淋淋的肉花还在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