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他搂着祝珈言的肩,下身轻轻地往上一顶
祝珈言立刻感到自己的大腿根被一个滚烫的硬物顶住了。
裴焕这个卑鄙无耻下流恶心的臭流氓,居然对着自己硬了!
即使眼睛看不到,光凭感觉,祝珈言就能感受到裴焕身下的那处是多么硬挺而巨大,隔着厚厚的几层衣服,耀武扬威地戳着祝珈言柔软的大腿根,随着身下人粗重低沉的喘息声,上下起伏摩擦着。
更令祝珈言无措的是,他发现,被裴焕那粗鄙之物这么直直顶着腿根,自己身下隐秘之处,竟也因着那处滚烫,而微微泛起了痒意。
花穴的深处,忽然变得活跃而饥渴,绞紧了空虚的穴肉。
小腹微微缩紧,好像有一汪晃悠悠的水,同那抖动的花唇一起,在他的花心深处,慢慢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祝珈言再一次完全懵住了。
裴焕见祝珈言不动弹,以为他是害羞了。
他早已被折腾得满头大汗,汗珠顺着他滚动的喉结往下落。
他终于松开手,捻起一缕祝珈言的头发,喘着粗气,道:“你怕什么?这”
裴焕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缕殷红的血,从裴焕的额角缓缓地往下滴落,然后汇成一股细流。
疼痛让裴焕微微皱起眉,方才那张还带着恶劣笑容的面孔,终于渐渐褪去了笑意,又重新变回了那张阴鸷而冷厉的脸。
裴焕支起一只胳膊,缓缓坐了起来。
脸上那道蜿蜒的血迹,让他此时看起来可怖至极。
他抬起头,看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的祝珈言。
祝珈言手里握着一块石头,上面还沾着裴焕的血迹。
他的头发乱糟糟地散着,衣襟都被扯开来,露出半截晶莹如玉的肩。
他的眼眶仍旧是通红的,可那双湿漉漉的眸子里却是一种鱼死网破般的怒焰,仿佛能把裴焕给燃烧殆尽。
祝珈言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嘴唇颤动着,是怒极又怕极的表现。
他望着裴焕血流如注的额角,松开手,石头坠落到草地上,翻滚了两圈,停在了裴焕的脚边。
蹬着马镫,利落地翻身上马,祝珈言握住缰绳,用力擦了擦鼻子和眼睛,马鞭再一次扬起,他头也不回地朝着行宫的方向策马离去。
出乎意料的是,裴焕这次并没有阻挠他。
他坐在草地上,一条腿曲起,手搭在上面,明明是一个惬意而放松的姿态。
只是他额角流淌的鲜血又是那样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