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可过度使用的腿根还酥麻着,一阵阵地发软,刚站起身,又脱力似的坐了回去。
他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嗤笑。
祝珈言抬起头,就看见裴焕站在马车外,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我还挺好奇,你这是要爬下来吗?”
笑够了,裴焕这才屈尊降贵般伸出手,从他膝弯穿过,将羞得面红耳赤的祝珈言从马车中抱了出来。
又回到了熟悉的侯府,裴焕大咧咧地抱着祝珈言走过,侯府的下人对这一幕早已是见怪不怪,只安静地行礼。
管家李叔搓着手跟在裴焕身后,见他脸色阴沉,丝毫不敢多言,低眉顺眼地禀告:“侯爷,您要的东西,已经给您放好了。
”
裴焕闻言,脚步微微滞了滞,他一颔首,又加快了脚步,将老管家甩在身后。
房门被重重合上,周遭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祝珈言被裴焕丢到了榻上。
他陷进衾被中,头被甩得发晕,没等他坐起身来,又被裴焕的大掌按回在了床上。
“唔!”
他被裴焕按着双肩,动弹不得,只睁着墨玉似的眼珠子,呆呆地望着裴焕。
那一头如瀑的乌发完全披散开来,铺在榻上,其中一缕勾住了裴焕衣领上的金珠,疼得他痛呼一声。
纠缠住的发丝被男人的大掌捏住,稍稍用力,就扯断开来。
青丝轻飘飘地落在了祝珈言的胸口,他却无暇去心疼自己的头发,因为裴焕的手已经探向了他的下身。
虚软如泥的双腿被粗暴地抬起,祝珈言还来不及伸手去阻止,就被身上人脱下了亵裤,随手一抛,竟轻飘飘挂在了那精雕细刻的床头柱上。
祝珈言若是还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真是白被裴焕肏这么多回。
身下的花穴已经肿得像馒头般,或许是因为接触到冰凉的空气,那媚肉敏感地绞动收缩着,向外吞吐着未清理干净的浓白精液。
“裴焕,等、等一下,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