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的粗粝伤疤重重擦过敏感的穴肉,最后落到那肿如红豆般的阴蒂上,对祝珈言来说,分明是刺激和挑逗大过了疼痛。
他几乎是立即惊喘了起来。
“别、别打那里……呜……啊啊!好疼!呃啊啊……啊啊!”
掌侧一下一下地扇打着祝珈言的嫩逼,与那“啪啪”声一同响起的,不只是他的娇吟哭喘声,甚至还有黏腻的水声,是从花穴深处喷出的汁液,因为男人的动作,淅淅沥沥地往四周飞溅。
“求你……呜……啊啊!不要打了!呜呃!”
“啊……要坏了!要被打坏了……呃啊啊!啊啊……”
裴焕单膝跪在床沿,原本松垮垮挂在他身上的亵衣不知何时掉落到了地上,从男人身上滴落的汗珠,顺着祝珈言被扛起的小腿,一直流向大腿心,又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裴焕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被欲望烧得赤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身下挣扎的祝珈言,看着美人被一阵阵高潮的快感击中,晶莹的脚趾反复勾起又放开,被他扛在肩膀上的腿也痉挛着抖动。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要把那口可怜的肥逼都扇得愈发红肿。
身下的肉茎早已涨得发痛,裴焕一边扇,一边粗喘着逼问:
“还敢不敢乱跑了?!”
“再敢去找嵇琛远,老子把你捆在床上肏!”
“哭什么哭!我看你是爽得要命!水喷得我一手都是!”
“呜呜……唔啊啊啊……不敢了!呜……不乱跑了……”
肉蒂又一次被男人的拇指摁住粗暴揉弄,祝珈言的身躯顷刻间酥软了下去,又被随着那加重的蹂躏重新弓起,收缩的腿根被铁铸般的滚烫臂膀扳着,只能被迫去承受那恐怖的高潮快感。
“不要、不要打了……呜呃……啊啊……要、要去了”
被牙齿咬得殷红的唇瓣张开,祝珈言止不住得惊吟,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声。
沾染上情欲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藏在亵衣中的乳头早已挺翘,被磨得瘙痒难耐,又迅速被男人像给蜜果剥皮般层层剥开,露出的乳肉在空气中摇晃着,泛起阵阵乳波,白得晃眼。
祝珈言被男人的手掌生生扇到高潮,又是一股蜜汁喷溅而出,飞溅到裴焕紧绷的腹肌上、腿根上,甚至滴落到祝珈言的脸上。
水洗过的杏眼完全被春潮淹没,变得恍惚而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