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裴焕把下巴搁在祝珈言的脖颈上,他闷哼一声,蹂躏那乳肉的动作顿了顿,又伸出食指,不轻不重地抠弄了一下祝珈言敏感红肿的乳头,直到怀中的美人扬起脑袋,挺着胸脯哀哀地呻吟:“……别发骚!”
“呜……别抠那里……呃啊啊!没、没有发骚……没有……啊啊、啊啊……”
裴焕却不听祝珈言的辩解。
玩够了那可怜的乳头,他便托住祝珈言张开的大腿根,以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祝珈言给抱了起来。
裴焕稳稳地端着祝珈言,一步一步,走到那木马边。
“自己坐上去还是我把你放上去,你自己选一个。
”
男人口鼻呼出的湿热气息喷洒在祝珈言耳廓。
走近了,那木马背后凸起的巨物,视觉的冲击更加强烈。
粗俗、丑陋、笔挺,甚至和裴焕身下的那根一样,也是头部上翘,像一个冲天的肉刃,想必轻而易举就能顶到祝珈言的宫口,插得他潮吹喷水、崩溃哭叫。
“我、我不坐……呜……不要……”被热汗沾湿的头发一缕缕地贴在祝珈言的脸侧和肩颈上,他拧着头,哭得湿漉漉的眸子,像某种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试图向身后恶劣的捕食者求饶,却无济于事。
看着怀中人花容失色的面庞,下身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痛,裴焕的眸色只暗了暗,一滴汗珠顺着他硬朗的眉峰往下滴落,祝珈言听见裴焕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要我把你放上去咯……”
“不、不要!”
祝珈言打断了裴焕刻意拉长的音调。
他涨红了脸颊,结结巴巴地道:“我自己来……”
纤长白皙的手,软绵绵地扶住那高高昂起的马头,祝珈言只能让自己的上半身先支撑在木马的前端,柔嫩的乳肉被木雕的鬃毛压出一条条红印,看起来可怜又诱人,却是让祝珈言感到羞耻又委屈。
眼角因为泪水而湿润,那抹嫣红好像带着钩子,嘴唇也不自觉地嘟起。
“呜……好疼……”
他喃喃地小声抱怨,却又只能乖乖抬起肥圆柔软的小屁股,以一个羞耻放荡的姿势,努力地将自己身下的小屄贴近那狰狞的硬柱。
可高潮地余韵还留在体内,祝珈言浑身提不起劲,酥麻酸软的身体总是往下滑。
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