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放肆地往下抚摸亵玩。
祝珈言的脸蒸得潮红一片,眼泪簌簌地往下落,他不住地摇头,却又害怕自己的声音被马车外的下人给听见:“……别、别这样!求你了!”
他话语刚落,裴焕放在他臀后的手掌终于停住了动作。
没等祝珈言松口气,却听“啪”一声脆响,紧接着是臀瓣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
裴焕竟扇了一下祝珈言的屁股。
手掌与嫩豆腐似的臀肉相触碰,臀尖哆嗦着发抖,又被裴焕像把玩什么物件似的揉住。
屁股传来隐隐的阵痛,明明力道不大,可与其说是被打了屁股,不如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祝珈言的脸上。
祝珈言活了这么大,裴焕还是第一个敢打他屁股的人。
对祝珈言这般素日里心高气傲娇生惯养的人而言,打屁股带给他的羞辱程度甚至远远大于被扇耳光。
然而,在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裴焕却又一次扬起了手掌,更重地扇在了祝珈言的臀尖上。
“啪!”
即使隔着一层衣衫,裴焕也能感受到,手掌触碰到祝珈言臀肉时那种丰盈柔软的手感,仿佛他打的不是谁的屁股,而是一团软绵绵的云,一块细嫩娇柔的嫩豆腐,甚至是一颗汁水丰沛的蜜桃。
“你放开我!疯子!流氓!王八蛋!”
祝珈言总算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羞愤欲死,再顾不上这些声音会不会叫下人听见,推着裴焕的胸膛就要往外躲,可车厢内的空间本就有限,他这么一翻,不仅没能翻出裴焕的怀中,反而碰倒了桌案上的杯盏,茶水洒落一地,甚至有些滴落到二人的身上。
可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挣扎而有片刻的收敛。
此时的裴焕,像一个蛰伏许久的饥饿的猛兽,终于找到机会叼住猎物的命门,祝珈言徒劳的反抗和挣扎除了取悦这个捕食者之外,并无他用。
裴焕伸手将祝珈言的手肘一挡,另一只手便卡住了他的大腿,将他牢牢地桎梏在自己的怀中。
忽然,两人纠缠的动作都停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