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珈言身下那原本粉嫩嫩的穴口被胀得发红充血,从缝隙中漏出些水淋淋的蜜液来,滴滴答答地流在裴焕的小臂上。
“骚逼,夹这么紧”
从军队汉子们口中听得的下流词句几乎是脱口而出,裴焕的肉茎被祝珈言那不自觉地收缩的嫩屄紧紧地咬着,他被夹得额头直冒汗,重重地喘着气,抓揉祝珈言臀肉的手劲愈发地用力。
听到这个词,祝珈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原本瘫软在榻上的身子浑身瞬间绷紧,从花心深处更是泌出更多的蜜液,这无疑是帮助了裴焕的阴茎能得以向那更深处挺入。
“我没呃啊!不要!呜”
祝珈言哭叫着,浑身潮红地颤抖,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被裴焕压在身下,被裴焕深色的肌肤一衬,显得愈发洁白似雪。
他感到自己像被从中劈开,又像被什么巨物牢牢地钉在了床榻之上,下身被高高抬起,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裴焕是如何将自己身下那根散发着腾腾热气的狰狞肉茎夯进他的身体之中的
居然、居然真的吃进去了……
就这样……被肏了……
祝珈言呆呆地张着嘴,好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那根几乎胀成褐红色的阴茎,与祝珈言腻白泛粉的肌肤相衬,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却听“噗滋”一声黏腻暧昧的声响,那粗长昂扬的肉茎终于破开最后一丝阻碍,完全、彻底地埋进了祝珈言的身体里。
他被裴焕……
比汹涌的眼泪更先一步到来的是狂乱的快感。
裴焕压根没等祝珈言缓过劲来,便掐着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双性人的阴道相比寻常女子本就要窄小许多,于是裴焕那根天赋异禀的粗大阴茎几乎轻而易举地便能顶上祝珈言的子宫口。
第一次被肏穴就被按着宫口顶弄,祝珈言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在猛烈地冲刺中哭喘起来:
“别、别顶那里!呜啊啊啊……好快!不要!太深了!呃啊啊”
“求、求你……裴焕……求你……啊啊啊!不、不行”
身下的美人哭得凄惨极了,祝珈言被自己的涎水呛得咳嗽了几声,因为疼痛,他全身都紧紧地绷着,腰微微向上弓起,就像主动向着裴焕挺起了他的乳肉,于是裴焕便顺势俯下身,叼住了一枚已然充血得烂红的乳珠。
“呜、呜啊啊啊……别、别这样!啊啊啊!”
祝珈言哪里招架得住这般猛烈的攻势,裴焕那滚烫的舌根顺着他的乳晕往上舔舐,绕着那颗敏感的茱萸打转,惹得祝珈言又是一阵惊喘嘤咛。
每吸一下,他便浑身抽搐一下,于是穴口又猛地一绞紧,裹着裴焕的肉刃,从那深处涌出些淫水来。
“骚货!”
裴焕被祝珈言夹得肌肉都硬得像石头般,他被激怒似的低骂了一声,抽动地更加用力,像是恨不得将自己那鼓鼓囊囊的阴睾都给撞进祝珈言那口小逼之中。
二人赤裸的肉体纠缠相撞,在抽插之间,从泥泞的相连处迸溅出暧昧至极的水声,在厢房中显得格外清脆。
祝珈言的乳肉,似乎要比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