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轻而易举地将祝珈言翻了个身,让他雌伏着跪趴在床榻上。
细瘦的腰身又一次被双手握住,裴焕抬起祝珈言翘起的下身,将那根凶猛的阳物在他湿滑的腿间蹭了蹭。
这时,他的目光忽的被什么吸引了。
祝珈言腻白的大腿根上,竟有一丝淡淡的血痕。
这血丝混在那些浊液之中,顺着祝珈言的腿根往下滑落。
看到这血丝的瞬间,裴焕第一反应是去看祝珈言那口饱经蹂躏的嫩屄,是不是当真被自己方才不知轻重的插入弄伤了。
那口雌穴乍然离了肉茎的侵入,如祝珈言上头那张小嘴一样,一时半会儿竟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深红的孔洞来。
那吸得裴焕浑身战栗的媚肉被肏得微微外翻,在冷空气中哆嗦着翕合,不断地吐出些黏腻的淫水,顺着那肥厚的花唇往下滴落。
当真像是一朵被雨露摧折得张开了花蕊的花朵,楚楚可怜,媚红而淫荡,几乎要让裴焕的眼睛都烧红了。
“……嵇琛远竟也舍得。
”
祝珈言跪在床榻上,他像一只发情的狸猫般被迫撅起屁股,雌伏在男人身下。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祝珈言将脸埋在被褥里,却又被男人给捞起来,他两只手臂向后被裴焕捏在手中,以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张着腿等待那阳物的插入。
裴焕手指上还沾着两人的体液,他腾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在祝珈言那弓起的蝴蝶骨上滑过。
祝珈言从喉中溢出几声可怜的呻吟,紧接着,又被男人握住手腕,用那根灼热勃发的性器,再一次挺入了他的身体中。
这个姿势让祝珈言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裴焕身下的一匹马儿。
裴焕是武将出身,常年驰骋于疆场之上,不知驯服过多少匹不羁的烈马,可这一次,祝珈言好像也成为了裴焕胯下驯服的一匹马。
他双手反剪着被裴焕握住,几乎要将他从床榻上提拉起来,可祝珈言早已被肏得浑身酥软乏力,一不留神,又软绵绵地将腰塌下去,乳肉摩擦着身下湿透的衾被,被磨得硬挺起来。
祝珈言不知道,这个姿势分明是最适合受孕的。
“呃啊!好深……啊啊、啊啊……”
“又要去了……不行……呜啊啊……要坏了……真的要插坏了……”
“哪里这么容易插坏。
”裴焕半跪在榻沿上,他接过话头,声音竟带着些不易觉察的笑意。
只是他嘴上说得轻巧,身下猛烈顶撞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松懈。
那窄瘦强壮的腰身发力,男人每一下顶撞都重重地夯进祝珈言的花穴深处,碾着他最为敏感多汁的部位,直肏得他两眼发黑,尖叫着几乎要昏死过去。
裴焕叼着祝珈言的耳垂,掐着他的腰窝一下一下地操:“我看你喜欢得不得了,夹着老子的鸡巴不放!让我来给你松松!”
“呜呜……不要……呃啊啊啊太、太快了!要死了!啊啊啊!”
又是一阵皮肉拍打的“啪啪”淫响,与祝珈言的哭喘声黏腻地攀附在一起,中间夹杂几声床榻摇曳的“吱呀”声,为整个密闭的厢房蒸腾出些意乱情迷的旖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