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是说了,你的伤口要少碰水……即使沐浴也……”
他说话的时候,或许是因为羞赧和紧张,脂玉般的耳垂烧得通红一片,好像能滴出血来,在裴焕的眼底晃来晃去。
下一秒,裴焕的牙齿就咬住了祝珈言的耳垂。
裴焕的动作并不用力,可那压迫感和他炽热的胸膛一起,向赤裸的祝珈言盖了过来那一瞬间,祝珈言感到自己仿佛被咬住的不是耳垂,而是自己的咽喉。
裴焕的牙齿有些尖,他将那枚小巧的耳垂夹在齿间轻轻地磨了磨,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淡的咬痕,像打上了什么印记,随后又松开来,只是嘴唇仍旧若即若离地贴着祝珈言的耳廓。
紧接着,祝珈言听见裴焕似笑非笑的耳语:
“那你的动作得小一点,不然这水溅到我伤口上了怎么办?”
“你!”祝珈言顿时哑口无言。
他本意是想让裴焕出去,谁料这人竟铁了心要和他一起沐浴似的,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裴焕说完这句话,手又向着祝珈言的腿根伸了过去。
祝珈言感到自己的大腿被男人的手按在了掌心中,又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这对祝珈言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小腹因为方才裴焕手指的抚摸而紧绷着,花穴也一阵阵绞紧,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明明是自己泡在这桶热水中,却好像是自己的穴中蕴着一汪热泉,只消轻轻地一搅动,便能满溢出来。
肉屄被这热水一泡,好像更潮热了几分。
祝珈言有些羞耻于这种身体上的异样和情动,恨不得把脑袋都埋进水桶之中,只得强忍着转移话题:“对了……刺客的事,你不打算告诉你们皇上吗?”
“你以为陛下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裴焕的声音有些哑。
他垂眸看向怀中人,在白茫茫的水汽中,感受到那具赤裸的身躯在自己怀中微微战栗着,却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别的原因。
喉头紧了紧,裴焕的声音一顿,又继续道:“说到底,还是权衡利弊的结果而已。
”
湿发粘在鬓角,祝珈言那身雪似的肌肤已经被热水泡成了淡淡的粉色,可胸口和脖颈上,还留着方才被裴焕吮吸出来的大片红印。
那枚被男人吃得有些肿大的乳头也浸在水里,随着起伏的水面若隐若现。
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入浴图,就这样倒映在裴焕的眼底,被他桎梏在怀里。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