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暧昧的水渍,是祝珈言方才被揉逼揉出来的穴水。
快感戛然而止,像被抛入云端,又落不到实地。
祝珈言有些懵,他望向裴焕,像是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却看见裴焕死死地盯着祝珈言腿间的肉穴,眸色幽深得骇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扼住他的咽喉,将他吞吃入腹。
“骚逼又喷水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黑沉沉的眸里却燃着毫不掩饰的、狂乱的欲火,“……乖,我给你舔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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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的肉屄,原本怯怯地藏在肥厚的花唇后,此时却完全暴露了出来,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一阵阵颤抖,受惊似的从那甬道深处往外喷水,又被男人粗暴地舔舐进自己的口中。
祝珈言双腿岔开,跪立在床榻上。
他的双手被自己的衣带系在那拔步床的床柱上,全身赤裸,莹白细润的肌肤上浮着一层情欲的粉,随着他的呻吟,小幅度地痉挛着。
他几乎快直不起身子,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双膝上,可又不敢坐下去。
因为裴焕就在他的腿间,用他的舌头舔弄着那口嫩屄。
“裴焕……不、不行……啊啊……好酸……呜呃……”靥蠻升长鋂馹暁説裙⒐|叁??壹⑧叁?零綆薪
祝珈言双目涣散,他感到裴焕炽热而急促的呼吸打在那敏感的肉穴上,滚烫而潮湿,快要将那娇嫩的屄肉都融化成一滩又骚又软的淫汁。
这个姿势是那般羞耻,祝珈言的腰酸软无比,软绵绵地往下塌,要是有旁的人看到,还以为他在不断地往外挺着自己的雪白的双乳。
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裴焕还在不断地舔弄吸吮那口屄,仿佛那不是祝珈言的花穴,而是一块又嫩又滑的软豆腐。
那舌尖灵活,动作又粗鲁不堪,从被玩得红肿涨大的肉蒂到翕合的穴口,每一次粗暴的舔舐,都足以令祝珈言浑身抽搐着哭叫。
裴焕曾在猎场见过豺狼捕食的模样,它们扑在那猎物身上,用舌头贪婪地吮吸猎物从喉咙喷出的鲜血。
可自己如今却是躺祝珈言身下的花穴之下,像圈地的恶犬,从外到内,从内到外,将整只花穴都舔了个遍。
好嫩,好香,好骚。
明明身下的肉茎已经硬得发痛,突突跳动着,和他的心跳一起发出强有力的震颤声。
可裴焕只这么吃着那口粉穴,竟也得到一种奇异的餍足感,快要塞满他的心脏。
喉头感到一阵烧心般的干渴,将男人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