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滋、咕滋”的暧昧水声,伴随着从那鼻腔中喷吐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地打在挺立的阴蒂上。
他仰倒在床榻上,双腿悬在那床沿,被裴焕的肩膀架着,白玉似的脚趾都泛起丝丝红晕,整个身体都被那舌头奸得发抖。
裴焕埋在祝珈言的腿间,额头青筋凸起,被那四溅的淫水淋湿了他的眉峰,顺着他的面庞往下淌。
孕中敏感多情的身体被舔得淫性毕露、媚态横生,每个动作带来的快感和刺激好似都被放到最大。
他感到裴焕的舌头慢慢地插进了那口湿滑的甬道中,抵着那穴肉上绵软的褶皱,不轻不重地舔吮。
那一瞬,祝珈言竟恍惚地觉得,自己就像被裴焕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插入了花穴中,完全地肏透了。
祝珈言的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孕肚上,长睫上挂着几滴水珠,却不知是汗液,还是爽得流出来的眼泪。
裴焕将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舔过,又顶着那一枚鼓胀的阴蒂戳弄舔舐,直到祝珈言肉乎乎的大腿猛地夹紧他的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叫:
“要去了、要去了!……呜……不要!啊啊啊”
又是一大股淫水从屄口喷出。
祝珈言浑身一颤,却感到那敏感的一处被裴焕的嘴唇完全封住,于是那潮吹的淫水就这样被男人照单全收。
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那个埋在祝珈言腿间的人终于缓缓抬起头。
裴焕的头发被方才高潮时的祝珈言挤得微微散乱,那张素日里冷峻而傲慢的面容,此时已完全被欲望上一种痴迷的、疯狂的色彩,将那黑沉沉的眼都染得赤红。
“骚逼这下爽了?”裴焕的声音像磨着沙子,又粗又哑。
他脸上还沾着些水液,便显得颊边那道新添的伤痕愈发刺眼。
他抓起祝珈言的手,放在自己早已硬挺得快要充血的凶物上。
隔着好几层衣料,祝珈言都能感受到那上头灼热的温度,甚至有些烫手。
他听见裴焕重重地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