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听见祝珈言断断续续的呻吟骤然一顿,又倏地发起抖来。
“别……太粗了……啊啊……又要去了……呜”
太多、太密的快感当头淋下,祝珈言被肏得有些神志不清,双眸迷离地半睁着,被顶得狠了,甚至微微翻着白。
他扭着腰肢,想抬起屁股、逃离那根肉柱的鞭挞,却被一双手牢牢地按在男人的身体上,进得更深、更重,又一次次被那从下至上的顶弄操得哭叫连连。
热欲蒸腾,汗如雨下,让祝珈言眼前的一切似都被白光吞没。
他无力地仰头,腰往后弓起,耳畔似只剩下二人剧烈的心跳和肉体拍打发出的淫荡响声。
可粉屄却像是被肉茎越操越开,花穴一直往外喷着水,紧紧地含着裴焕的那物不放,连进出时短暂的分离,媚肉都急切地裹了上来,主动地将那玩意儿吃得更深。
太敏感了。
裴焕伸手按住祝珈言的腰,避免他往后倒去。
身前那根粉色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往外吐了些清液,溅落在裴焕的腹肌上,又软趴趴地垂下去,很是可怜的样子。
祝珈言又被操得潮吹了。
他还坐在裴焕的阳物上,高潮之后的花穴哆嗦着吐纳那肉柱,比先前似要更紧滑几分。
美人潮红的面颊上一片湿濡,分不清是流的泪还是流的汗。
嫩红的唇半张着,断断续续地吸气,又无意识地用舌头去舔上头的水渍,又骚又娇,一副痴态毕露、意乱情迷的模样。
像一朵承受了太多雨露的花,明明那么脆弱,被情欲一催,竟又绽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裴焕一时也停住了抽送的动作。
胸腔剧烈地起伏,那上头几道狰狞的伤疤如同有生命般,随着他的心跳振动着。
凌厉的眉峰之下,一道赤红的、痴狂的目光,却有如实体一般,沉甸甸地落在祝珈言的身上,将他整个身躯都完全地包裹在眼底那团暗火之中。
祝珈言忽然听见裴焕的声音,像餍足的野兽,饱餐过后,便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温柔的、低哑的呢哝:
“宝宝。
”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