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哪里见过这场面。
他深黑色的瞳仁几乎要被祝珈言那身泛粉的皮肉都烧得赤红,竭力抑制的低喘又粗又重。
吐息炽热,一下一下地喷洒在祝珈言的耳畔。
身下像燃着一捧火。
方才吞吃入腹的、祝珈言穴中喷出的水,比今晚饮下的烈酒还要滚热百倍,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发痛。
怀中人通红的耳垂被顶得晃动不止,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却不知是在向哪个男人讨饶:
“裴焕……求你了……别、别这样肏……呜、呃啊啊啊”
话音刚落,祝珈言便感到,他身体里嵌着的那根阳具用一种极凶悍的力道,狠狠地顶到了花穴最深处最敏感、最娇嫩的宫口。
插得好深!
像一下子被顶到了喉口,祝珈言那掺着哭腔的淫叫也戛然而止。
“嗯”
身后那人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又蹙起眉,臂膀的肌肉猛地绷紧。
裴焕腾出一只手,很随意地拨开额角的发丝,又按了按身下人的腰窝,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嘶,放松点,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他惩罚似的在那臀尖上不轻不重地一扇,便听见祝珈言“呜”地淫叫了一声。
裴焕轻笑了一声,缓缓俯下身。
那薄唇若即若离般贴上祝珈言的肩胛骨,一字一句地道:
“莫非,在‘他’面前肏你,你更兴奋?”
闻言,祝珈言脑子“嗡”地一下,受惊般浑身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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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痉挛的花穴仿佛印证了裴焕的话,竟乱颤着缩紧,随后猛地喷出一汪淫汁,淅淅沥沥地淋在榻上。
祝珈言有些无措地抬起头,却正撞进面前那个年轻裴焕眼底那丛暗火之中。
那么深、那么重的欲色,似隐于深潭之下的暗流,甫一涉足,便会被裹挟着完全吞没。
而男人身下那根涨得骇人的硬物,与那根正埋在祝珈言骚软肥穴中的肉茎同根同源,于是连欲望都刻上了相同的痕迹。
年轻的裴焕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祝珈言。
凸起的喉结剧烈滚动,他一边低沉地喘气,一边用手缓慢地抚慰过自己的性器。
顶部溢出的腺液让那根肉柱也变得湿漉漉的,倒像是刚才祝珈言的屄里拔出来的一样。
他们都是裴焕。
可方才那句话,却令祝珈言无端生出一种背德般的羞耻感来。
按道理说,眼前年轻的裴焕,比自己年纪还要轻上几分,却让这人目睹了他方才被奸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骚死了。
”
却听身后那个年长些的裴焕冷笑一声,深埋在穴中的肉刃骤然发力,重重地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