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昭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有些无所适从，他只想快点回屋。
林聿这时似乎体贴起来，“人也送到了，你走吧。
”
他转过身，手臂搭着林昭的肩膀将他往回带。
因为酒精迟钝的大脑让他没有离开推开林聿，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韩谦行，“谢谢。
”
韩谦行目送他们，直到他们进了屋，林昭才听见机车的轰鸣声。
林昭低下头换鞋，林聿站在林昭面前，忽然问：“你觉得韩谦行怎么样？”
林昭不明就里看着他，林聿从来不跟他讨论他的私生活，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忽然开口问自己。
林昭脑袋昏沉，记起两次韩谦行帮自己的场景，说：“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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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笑了，在壁灯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无害。
“你觉得好就好。
”
林昭愣愣看着他，忽然觉得他是真的好看，这副皮囊在灯光下温和素雅，他对这样的林聿并不排斥。
但很快林昭就又开始讨厌起来他。
因为他给林昭做的醒酒汤里放了很多姜，林昭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姜味。
林聿看着他皱着眉头，一脸不愿意的样子，说：“你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不去去寒，明天要感冒。
”
酒精让林昭思维钝化：“那我吃药。
”
林昭起身就想走，被他按在椅子上，将一碗姜汤全部喝光。
林昭喝完之后有些干呕，感觉嗓子辣辣的。
林聿眼疾手快塞给他一块糖。
甜味在林昭嘴里蔓延，林昭皱着眉看他：“我讨厌你。
”
林聿眉眼弯弯：“那可怎么办，要讨厌一辈子了。
”
辛辣的姜味被冲淡，林昭摇摇晃晃想要去楼上睡觉，被林聿一把抱起来，林昭挣扎着，他拍了拍林昭的屁股，哄道：“我抱你上去，上面太黑了，我怕你摔倒。
”
林昭挣扎不下去，索性放弃挣扎。
后来的事情林昭记不清楚，迷迷糊糊睡去。
04
因为生日的事情，林昭跟万至远之间的氛围有些诡异。
大部分是万至远单方面的，林昭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
田薇薇第二天问林昭，不是跟万至远关系很好，也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情坏了关系吧。
林昭摇摇头没说话，她看着林昭若有所思，忽然问：“林昭，你是不是喜欢男生啊？”
她忽然用恍然大悟地表情看着林昭：“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不想跟万至远亲吗？”
林昭哭笑不得，想跟她说一个家里如果有两个喜欢男人的孩子那实在太惨了。
但但最后他只是说：”我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