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靠在椅子上，笑道：“收到过情书吗？”
林昭确实收到过几封情书，那些写着少女心情的信封被林昭妥帖归还，粉色的信纸配着好看的信封，桩桩件件都是少女情怀。
林昭不愿拿别人的心意当做谈资，于是岔开话题：“比起我，你们才是谈弄风月的高手吧。
”
林昭的话让林聿和司琛都笑起来，连韩谦行也微微弯了一下嘴角。
林昭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只觉得自己又说出一句孩子气的话，羞赫地低下头去吃饭。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林昭们一起回到学校。
下午的课程短暂，林昭收拾完书包发现林聿在外面等着自己。
林昭想起他昨天的所作所为和中午时让自己下不来台的样子，并不想见他，却被他勾着书包带子，带到面前。
“你干什么？”
他闲闲看了林昭一眼，“放学了不回家要干什么去？”
林昭撒谎，“跟同学约好了，要出去。
”
“哪个同学？”他问。
“林聿！”林昭气恼地看着他，“管你什么事？！”
林聿笑容有些危险：“跟我回家。
”
“我不要！”林昭将书包砸在他身上，书散了一地，林昭趁他愣怔的间隙，飞快跑下教学楼。
林昭一路狂奔，跑到小树林中，回头看林聿没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他扶着树气喘吁吁。
林昭刚平复呼吸，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林昭？”
烟味先窜入鼻尖，林昭转过身，看见韩谦行手里正夹着半支烟，挑眉问林昭。
他在这里抽烟。
林昭没想到会遇见他，只好乖乖跟他打招呼。
跟司琛不一样，司琛身上有股让人想要亲近的气质，韩谦行更冷硬，如果他跟林聿没有特殊关系，林昭根本不会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
林昭张了张嘴，不知道如果照实说，他会不会转手将自己送到林聿面前。
这时林聿的声音响起：“林昭，你给我出来！”
林昭一下瞪大眼睛，韩谦行挑了一下眉，转过头刚想开口，被他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韩谦行诧异地看着林昭，林昭右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整个人身体贴着他，哀求地冲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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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夹着半支烟，火光在夕阳下明明灭灭，他垂眸看着林昭，林昭这时发现，他的眉骨压得很低，这么垂眸看人眼眸像幽深寒潭，深不见底。
林聿的脚步在鹅卵石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