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有种久违的幸福感。
他不吝啬夸奖,“谢谢!”
抬头,对面没人。
人在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的,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搭在陈侦椅子靠背,以一种半包围的姿势将陈侦整个人围在椅子上。
陈侦回头时闻到罗竞身上的香味。
这个香味跟第一次闻到的不一样。
那时罗竞身上有种很浓烈很迷幻的香味,混合着烟草皮革的味道。
加之华丽浮夸的衣着配饰,总觉得他从什么不正经的地方走出来。
此时罗竞身上的香味带着一股苦涩味,很清淡又好闻,让陈侦想起雨季垂在枝头的柚子。
“做什么?”陈侦微微皱眉。
他不介意跟同性身体接触,也避免不了,但他不喜欢对方用一种极具压迫性的姿势接近他,这会让陈侦很明显想起身体上的异样。
他拒绝任何可能把他当成弱势方的男性。
虽然生产时大概率会面临这种难堪,但至少不能是现在。
罗竞发现陈侦这人有点欠抽。
厕所那事他真不是故意,陈侦笑话他晨勃明显就是打击报复。
陈侦要是一个正常男人,他直接上手捏蛋。
问题陈侦不是,他肚子里还揣着崽。
他有逼还揣崽。
罗竞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陈侦在撩骚。
虽然陈侦并不知道孩子爸爸就坐在眼前,但怀孕期间跟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撩骚,罗竞怎么都觉得这种行为很欠揍。
罗竞离得更近,嘴唇几乎贴着陈侦的耳朵。
“好吃吗?”他带上点气泡音。
陈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瞬间偏开头一脸吃了大便的恶心表情看着罗竞。
“你是个同性恋?”陈侦终于觉得这才是罗竞赖进他家的原因。
何况他在健身房被同性恋骚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