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林余出门被车撞到,但心里像憋了一口闷气,不上不下,严怀昌猛地把窗帘拉了起来。
他转身只看见床上的一片狼籍,被精液沾污的床单,枕头边上几滴血渍。
他深呼了口气,得赶紧把这些洗掉了。
之后的工作也安排到晚班吧。
严怀昌想着。
这段时间少见几次面应该就可以了。
严怀昌把被套手洗干净后,再放进洗衣机里脱水,洗衣机咕咚咕咚的声响,他唯一庆幸的是现在太阳大,晒一会应该就干了,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他干脆就把地板都给拖了,他有些好奇,林余即便是能看清一点,但也很难维持一个屋子的整洁吧,这里又有谁在帮他?
刚一起出门的那个吗?
算了,关他什么事。
严怀昌弄完一切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他进了卫生间,脱掉了短袖露出健壮的身躯,在监狱里呆的时间长了,木讷呆滞会灌注到人的全身,乌黑的眉毛下压,眼睛并非是细长的眼型,但有些下三白,暴露出过多的眼白显得冷漠不好惹,其实这些严怀兴都有只是人们看到他的第一眼,会说这个人真俊,可放到了严怀昌身上,人们却反应出畏惧害怕的情绪,是一模一样的脸,但并不讨人喜欢。
数十年生长的环境不同,经历不同,自然给人的感觉不同。
严怀昌站在淋浴的喷头下,挤出来的沐浴露洗发水也是林余平日里用的,但闻着的气味并不太像,或许还有其他东西吧。
毕竟他还看见洗手台上除了摆着洗漱用品外,还放了瓶瓶罐罐,他除了儿童面霜还认识其他都不认识了,洗手台往下看的脸盆里装着单薄的睡裙,边口是蕾丝纹路,被水沾湿了映出了垫在下面的内裤。
林余大概忘记了,或者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洗澡。
水珠顺着身体起伏的肌肉滚落,他有一瞬想拿起来借着林余的贴身衣物自慰,但很快理智回来了,严怀昌脸上神情变得愈发的难看,他真想再抽自己一个耳光醒醒,怎么跟个随地发情的野狗一样。
客厅忽然传来电话铃的声音,不是他的。
严怀昌扯了条新的毛巾,挂在身上去拿手机。
这个手机屏幕的字很大,像一台老年机,他猜是林余的,估计是出门忘记带手机了。
他正想将电话挂掉,但看清上面的字是小学便接了。
“喂。
”
“林……,你不是林余,林余在你身边吗?可以把电话给他吗?”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今天上午的那个男老师。
一天就可以有这么多男人找上,看来也挺厉害的。
“他不在,没关系,我是严瑆的大伯。
”
电话另一头的男老师显然犹豫了一会,过了好半晌才讲话,“严瑆大伯是吗?您要是现在方便,可以过来一趟吗?”哽多恏纹綪連係?酒伍舞⑴六九4???
“你怎么办到的?”严怀昌蹲下长手长脚有些没地安放,一米九多的大高个蹲在小学的走道显得格外滑稽。
但是他顾不上这些,他只感觉到无奈。
扎好的头发散了,小皮筋断了几根,半个脑袋的头发都散在肩膀上,脸颊上倒没什么痕迹,都在胳膊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