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话刚刚说完，吴青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吴青看了眼屏幕打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捂着话筒就走到一旁去接听。
严怀昌见状不再打扰，到了厕所换了套衣服，把弄脏的放进塑料袋里带回去。
“呦不错啊，这么激烈，衣服都换了，哎呀这衣服料子可贵呢，这小姑娘可真钱。
”老朱打趣道。
严怀昌没接话，他打开手机，找出了张模糊的照片，是严瑆之前，玩他手机给林余拍的照片，他忘记删了。
“你见过这个人吗？”
老朱凑近，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皱眉说道，“这么糊，说谁都可以啦。
”
严怀昌又翻了翻相册，找到了还算清晰的照片，“那这张呢？”
“这么俊啊，没见过没见过。
”老朱看了眼照片，又看了眼严怀昌的脸色，连忙摇头说道。
“……”
“行，谢谢你了。
”严怀昌熄屏塞回兜里。
“他是你什么人啊？”老朱忍不住好奇，八卦道。
“没有，只是欠他的。
”严怀昌淡道，还有三四个钟头才能下班回去。
第十五章
严怀昌挤了两泵洗头膏，揉搓着热水泡湿的头发，浓密的泡沫在手指间生起，他有些潦草地给严瑆洗着头发，过程太过无聊，他转头看向门外，刚好来了几个客人，林余正招待他们。
相处的时间久了，严怀昌也逐渐意识到林余也不像外表表现的那么纯良、不通世故。
他也可以接受一些冒犯和不敬在他的能接受范围之下，毕竟他没有其他谋生手段，而这些客人是他的衣食父母。
“泡沫进眼睛了！”严瑆捂着毛巾大叫道。
“瞎不了。
”严怀昌收回视线看了眼，将泡沫抹去，“还有那里痒？”
严瑆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这。
”
严怀昌任劳任怨，“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自己洗头？”
“大？我才二年级！”严瑆反驳道。
“捂着点。
”严怀昌看她松了捂着眼睛的毛巾，瞪着他。
“都可以和别人打架了。
”
“……不许说我。
”
“要冲水了，别乱动。
”严怀昌道，把她身子扯正，又把她脑袋摁了下去，要了一勺热水倒了下去。
“进眼睛了！”严瑆奋力挣扎，溅了严怀昌一衣服的水，这衣服算泡汤了。
“好了好了，冲干净了。
”严怀昌抓了几把她的头发道，“自己去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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